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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渡長歌載秋聲雲渡長歌載秋聲
暴打檸檬精

6

正當她要仔細看時,溫予白掙脫開她的臂彎,自嘲一笑:“是啊,你們才是真夫妻,我隻不過是一個外人,既然你不信我,又何必非要把我帶回來。”

他神情哀戚,聲音哽咽,“我受到的羞辱還不夠嗎?”

謝知微看著沈硯寒,又看向哭得心碎的溫予白,薄唇緊抿,沉默片刻。

她伸手把溫予白拉進懷裏,聲音沉沉:“來人,把先生帶下去贖罪。”

沈硯寒的心猛地墜地,摔得粉碎。

他沒想到事實明晃晃擺在她眼前,她仍然隻相信溫予白。

保鏢將他拖進地下室中,他看著他冷漠的背影,啞著嗓子喊出聲:“謝知微,你不能這麼對我!謝知微!”

可回應他的隻有“砰”的關門聲。

隨即,麵前的屏幕亮起,實時直播開啟,滿屏充斥著汙言穢語。

鏡頭對準他絕望的臉,直播間氛圍越發火熱。

第一個觀眾打賞一塊,要求他脫掉全部的衣服。

下一刻,幾個待命的保鏢就把沈硯寒按倒在地上,撕扯著他的衣服。

起初他還有抵抗之力,一拳揮在保鏢臉上,可終究抵不過四五個人的蠻力。

粗暴的撕扯間,他身上被布料勒出一道道血痕,衣服全都被當眾撕爛。

無盡的屈辱感讓他死死咬著唇,他甚至能感受到屏幕背後無數道不懷好意的視線,那視線宛如利刃,一刀刀淩遲著他的尊嚴。

第二個觀眾打賞十萬,要他喝十瓶烈酒。

沈硯寒被迫仰著頭,辛辣的烈酒猛地灌進喉嚨一路滾進胃裏,喉嚨猶如插入無數燒紅的鋼針般腫脹幹疼。

一瓶又一瓶猛灌下去,他胃裏翻江倒海,身體止不住地痙攣抽搐。

被鬆開那一刻,他劇烈咳嗽著,幾乎要將肝膽全都咳出來,喉嚨中滿是腥甜。

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一陣天旋地轉間,他看到了第三個觀眾打賞。

一百萬,斷他一條腿。

模糊的視線中,謝知微拿著高爾夫球杆緩緩走過來。

“硯寒,我顧念舊情本想給你該有的體麵,可你心思惡毒,險些把予白逼死,為了讓他安心,等我開完發布會後,我會把你送去療養院。”

她口中的療養院,也被稱為精神病院,藏了數不盡的豪門秘辛。

沈硯寒連掙紮的力氣都不剩,淚水與汗水混雜,他目光中滿是絕望,氣息微弱:“你對他的愛一定要這麼作踐我來證明嗎?”

他聲音很低卻清晰地傳進謝知微耳中。

她握著球杆的手猛地一緊,下一刻,她眸光移開,像是在說服自己也像是告誡沈硯寒:“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話音剛落,她毫不留情揮杆用力砸下。

“啊!”

清晰的骨頭斷裂聲響起,劇痛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他終於忍不住嘔出一口鮮血,眼前一片刺目的紅。

他麵色蒼白,掌心早已在掙紮中磨得潰爛,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冷汗。

他疼得呼吸都在發顫,疼得意識模糊。

眼前一切都在扭曲,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意識逐漸渙散。

最終,謝知微冷漠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徹底陷入黑暗。

再次恢複意識時,他看到了拿著文件守在病床前的趙律。

“先生,我們調來全市最好的骨科專家給您動手術,您的腿很快就會恢複如初,”他頓了頓,“需要我報警處理嗎?”

沈硯寒沒回答,隻愣愣地盯著天花板。

他麵色灰敗,曾經那雙自信明亮的眼睛沒了半分神采,眼中微弱的光芒仿佛殘破的燭火,隨時都會熄滅。

趙律聰明地沒有繼續問下去,把文件遞過去:“謝總的銷戶手續已經辦好,這是她名下所有財產,您是唯一的繼承人。”

沈硯寒空洞無神的目光這才有了幾分活氣,他咬緊牙關,忍著胃裏和腿上傳來的痛楚接過趙律整理好的資料,心中有種解脫般的輕鬆。

壓在心口一年的巨石終於移開,傷還未完全養好,他便獨自辦理了出院手續,買了最近一班飛往倫敦的機票。

做完這些他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幫我準備一場直播,我要開追悼會,祭奠亡妻。”

另一邊。

謝知微邀請了京市大大小小的記者到場,召開回歸發布會。

她一如既往地清貴模樣,一身香檳色禮服,襯得整個人貴氣優雅,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上位者的從容。

溫予白身著一身淺灰色西裝,滿臉洋溢著幸福站在她身邊。

一對璧人站在鏡頭下,恩愛無雙。

謝知微麵上帶了幾分勝券在握的意氣風發模樣,修長的手指拿著話筒,目光一一掃過鏡頭。

直到全場全都安靜下來才淡聲開口解釋:“一年前我意外車禍墜崖失憶,幸虧被我的愛人溫予白救下才保住性命,在半個月前的一場車禍中我才找回全部的記憶,失憶的一年時間我看清了自己的心,無論貧窮還是富有他都陪我走過了最艱難的日子,溫予白才是我的真愛。”

“所以,在此我宣布……”

話未說完,記者中爆發一陣喧鬧,助理拿著手機急匆匆走向謝知微:“謝總,先生他……他在開直播,說是……祭奠死去一周年的妻子,並且宣布正式繼承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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