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禮貌送走賓客,我回到別墅收拾行李。
門縫裏傳出司甜的聲音。
“果然,舊手機也能拍出氛圍感。謝謝大兒子啦。”
宋生聲音軟到能掐出水,“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你要真想謝今晚伺候我。”
猶豫很久,才傳來司甜夾緊嗓子甜甜的喊了句,“好啊乖兒子。”
我閉了閉眼,攥緊拳頭推開門。
裏麵明顯被我嚇了一跳。
司甜渾身上下隻帶了條胸鏈,而宋生裸露著上半身
在聽到開門聲後,他幾乎下意識地將司甜護在身後。
見來人是我,司甜不緊不慢地披上我的睡衣。
“晚晚你嚇死我了,我請了攝影師來拍照你要不要一起啊?”
她胸前銀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曾經要給我買來做婚戒的三十克拉全美方鑽墜在她胸口。
那時,宋生隻風輕雲淡的說鑽石丟了,原來又丟到了他這位女兄弟的麵前。
宋生攬過她的腰,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一起什麼啊?她這個人最愛假正經了。明明床上媚的不行......”
“宋生!”我衝過去在給他一記耳光。
他偏了偏頭,舌頂了頂腮幫,目光幽幽地望向我。
司甜按住他,柔若無骨地貼上他胸口。
“兒媳婦兒你這是做什麼?你的那些喜好我們早就知道了,就連你腰窩下麵的紅痣,我們兄弟都看過。”
“你不用害羞噠!”
“什麼叫都看過?”刹那間我如墜冰窟。
司甜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阿生覺得那顆小痣性感都發給兄弟們看啦,他沒跟你說嗎?”
我不禁握拳,禁錮在無名指上的鑽戒一點點收緊。
“都是兄弟看看怎麼了?”
“他們又不會傳出去,你急什麼?”我被氣渾身打顫,前所未有的羞恥感險些將我吞滅。
宋生毫不在意地打量著我,仿佛剛才隻發生了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曾經,宋生占有欲很強。
異性距離我半米,他都會雙眼泛紅的吃醋,叫我離他們遠點。
自從司甜回國一切都變了,
宋生大方到把自己妻子的私房照發給兄弟觀賞。
我閉了閉眼,“宋生,我們徹底完了。”
他從剛開始的錯愕,再到被司甜牽手後的漫不經心。
一切如銀針般,紮在我心裏。
而我已經忘了自己如何逃回臥室的了。
樓下司甜笑嘻嘻地問他用不用來哄我。
他也隻是掀起眼皮看了眼樓上,淡淡地說,“以後再說,實在不行再賠給她一場婚禮。”
反正他最不缺的是錢。
周晚晚總是針對司甜也該吃點教訓。
他宋家家大業大,當家主母怎麼能是個連兄弟醋都吃的醋精呢?
隻要周晚晚能不再針對司甜,他自然會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