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彥澤既然與我沒關係了,我便打算回公司找出當年和陸父簽訂的絕密協議。
一個可以讓陸家重新跌回穀底的協議。
可行駛到一半時,突然有輛車從側後方壓過來。
是程若瑤,她簡直是瘋了!
見那輛車還不死不休地逼過來,我直接猛打方向盤用車頭抵住。
下車後,我不等她先哭訴,直接將她拽下車甩了一巴掌。
打第四下的時候手被死死攥住,接著被一把推開撞在車上。
陸彥澤把小青梅護在懷裏,臉色沉得嚇人:
“若瑤隻是新手上路,技術是差了點。”
“可就算如此,也輪不到你來管教!”
我強忍著疼痛,大聲質問:“她刁蠻任性就算了,你也由著她拿人命開玩笑?!”
“我隻要若瑤開心,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曾幾何時,陸彥澤也對我說過這樣的話。
在家族最困難時也不願求佛的人,卻會因為我一次情緒低落。
特地跑去廟裏許下“要讓琳琳永遠開心”的願望。
以為很重的話,到頭來卻輕如鴻毛。
我沒忍住笑了下,轉頭打電話報警。
要撥出去時手臂卻被死死箍住,力道大得幾乎要捏斷。
“你又想找那個男人?”
我隻是冷冷掃了陸彥澤一眼,對電話裏開口:
“喂?是警察嗎?江城路發生交通事故......”
眼見著他臉色變得很難看,我一把推開他,理了理衣袖後,把一張名片用力抵在他胸口。
“賠償損失的費用,找我律師。”
後來,商時序知道後,直接插手這件事,把程若瑤的後門堵死了。
警察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你什麼時候真正回盛世集團?那裏才是你的主場。”商時序問。
顯然是看不下陸彥澤他們的所作所為。
我頓了頓:“我答應過媽媽,等我能獨自處理很多事情後再露麵,這是她對我的考驗。”
母親生前,還曾極力反對我和陸彥澤的戀愛。
說他心思不一,容易傷害我。
現在看來,果真是印證了。
我自嘲一笑:“人人都覺得我江琳好欺負,那我就變得讓他們連欺負的心思都不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