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世歡歡發出那條控訴視頻後,醫院很快將我停職。
突如其來的網暴將我們一家搞得焦頭爛額,我隻有不停找證據證明自己。
一天,兒子放學回到家,沒有像往常一樣進屋學習,而是直接躲進衛生間。
他許久沒出來,老婆讓我進去看看。
我敲開門進去,隻見兒子光著身子,後背上全是斑駁的血痕。
他用力搓著手裏的衣服,白色校服上還有一塊塊沒洗幹淨的血跡。
那一瞬,我的理智出走,我發瘋了般抱緊兒子。
做了一輩子善良老實人的我,第二天衝到學校,將那些人抓出來狠狠教訓了一頓。
她的女兒值得被救,那我的孩子就活該被霸淩嗎?
我憑什麼要為不相幹的人,去間接傷害我愛的人。
說完,我正要搜索物業電話,男人起身,將我推到女孩身邊。
他一把將我的身子按下去,我重心不穩,險些跪倒在地,手機直接摔了出去。
我拿胳膊懟開他,重申一遍:“我可以教你們怎麼急救,但我不會親自動手。”
陳桂香的眼神從失望變為狠戾。
她猛推了我一把:“救不了你為什麼要下車。”
“救不了為什麼要給我希望。”
“你這樣算是殺人,知不知道?”
見我軟硬不吃,這對夫婦咄咄逼人地將我夾擊在中間。
我腦子逐漸清晰起來,反問道:“不讓我找AED?那你們叫救護車了嗎?”
陳桂香愣住沒說話,男人繼續動手推搡我。
“救護車哪有現成的醫生來得快,別廢話了,趕緊救我女兒。”
“瘋子。”我低聲罵了句,撿起手機,轉身上了車。
我將車開離路邊,一腳踩上油門正欲離開,男人突然衝到車前。
我急忙踩下刹車,嚇得渾身打了個冷顫。
他張開雙臂,擋在車前,威脅道:“不救人,你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