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窮那年,我花光積蓄上名媛班後如願成了京圈太子爺的金絲雀。
沈寂愛玩,我可以滿足他所有招式。
情動時他不做措施,對我承諾:“別怕,大不了懷上了孩子,我就娶你。”
後來,訂婚宴上,沈寂的白月光當場拆穿我的家世、學曆。
我慌張地想找沈寂解釋。
卻看到他和好兄弟的對話:
“她就是一個冒牌貨拜金女,和她在一起時我早就查清她的底細了。”
“我選中她,不過是為了氣晚晚,這種底層人最好踢開了。”
後來,高檔宴會,我和沈寂相遇。
男人蹙眉嫌惡道:“為了挽回我,你可真是費勁心思。”
我露出了手上的婚戒:“我隻是在這裏兼職,還有沈先生,我已經結婚了。”
01
我再次見到沈寂,是在一個雨天。
京市最豪華的酒店,單主很闊綽,打賞五千。
所以,我冒雨接了下來。
“您好,您的外賣已經送達。”
我推著一米高的巨型蛋糕,踉蹌著走了進來。
突然,腳下一滑,推車傾斜。
我努力護住蛋糕,可因為瘸了腿腿腳不方便的緣故,蛋糕還是缺了一角。
有錢人很在意儀式感的,而我今天的失職,他們一句話就可以把我辭退。
我忘了右腿被推車尖銳的角撞傷的腿,著急地低頭道歉。
“對不起,我可以承擔賠償的費用。”
“沒關係,一個蛋糕而已。我男朋友非要讓人趕在十二點送來,辛苦你了。”
一道善解人意的女聲響起,我瞬間僵在原地,血液倒流。
臧顏,沈寂的白月光。
她在眾人的簇擁下朝我走來,一席紅裙,笑得明豔,
她的生日,是不是代表沈寂也在這裏?
熟悉的窒息感讓我喘不過氣。
我把頭埋得更低,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裏。
我慌亂地握住門把手,門打開,卻撞上了一個堅硬的懷抱。
冷鬆香撲了過來。
沈寂,矜貴清冷,站在光亮裏。
四目相對的瞬間,男人眉眼眯起,帶著濃重的厭惡。
而我穿著濺了泥點的雨衣,狼狽地站在他投下的陰影裏。
“抱歉,先生。”
我拖著瘸了的腿移動。
可沈寂高大的身形擋著門。
“麻煩您讓一下。”
沈寂沒動。
我明明已經沒有打擾他了,他為什麼還要揪著不放。
“程歡。特地跟蹤我到這種地方,你難道還做著所謂回到我身邊的美夢?”
他下頜緊繃,眉宇間帶著嘲諷。
是啊,在他眼裏我始終是不擇手段的底層拜金女。
寒意將我包裹,我捏緊了衣角,反複提醒自己不用怕。
右腿因為淋了雨,疼痛自骨縫蔓延。
沈燼的視線落在我的右腿處幾秒,眸色加深。
我伸手露出了手上的婚戒,語氣認真:“我隻是在這裏兼職,今天碰到隻是湊巧。我還有單子要送,像我們這種忙於生計的人不會有別的心思。”
“還有,沈先生我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