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越說越覺得可行。
可老太君顯然怔住了。
她沒想到有人會把離婚當成一門生意來談。
可下一秒,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不行。”
來人身形挺拔,但周身的氣場卻極具壓迫感。
我知道,這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我兒子的渣爹。
他麵無表情,嫌棄的看著我,可那股上位者的憤怒威壓,讓我窒息。
“協議具備法律效力,我沒同意,你不能單方麵終止。”
“你敢跟我顧宴深離婚!你真是活膩歪了!”
我心頭一顫。
財經雜誌上的分析一個個在我腦中閃過。
顧宴深聽到我要離婚,明顯有一絲緊張
按理說不應該啊,他視我如垃圾,怎麼會有片刻的倉皇呢。
他該不會是把我當成了某個對手派來的商業間諜,所以要把我放在眼皮底下監視?
下一秒,我母親居然拉著小白虎出現在門口。
她一邊走一邊抱怨。
“未未,你怎麼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外麵?現在外麵車這麼多,人販子也多——”
“啊!顧先生!”
我母親在看到顧宴深時,嚇得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
小白虎也很意外。
他看著屋裏的人,好奇地問。
“你們是誰?”
“為什麼在我媽媽的房間裏?”
清脆的童聲像一道催命符。
我的世界也跟著一片灰暗。
顧宴深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我趕緊解釋。
“顧總,他......他是你......兒子。”
“就那一次......你宿敵訂婚那晚上......”
“你看他的眉眼,和你多像。”
顧宴深不悅地挑眉,他盯著小白虎的目光越來越冷。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小白虎丟出去。
老太君勃然大怒,她甩開我的手。
“胡言亂語!”
我低著頭,聲音裏帶著幾分不自信
“我真的......真的沒有出軌啊!這輩子我就他一個男人啊!!”
顧宴深目光複雜,他審視著我的表情,又仔細端詳了端詳小老虎。
“這小雜種不是我的。”
老太君冷哼一聲。
“顧家的男人身體特殊,根本不可能讓普通體質的女人受孕。”
我猛然抬起頭,眼中滿是驚愕!
還不等我捋順完這個可怕的念頭。
一連串致命的話就從顧宴深嘴裏吐出。
“所以,你敢背著我偷漢子!”
“我倒想會會是誰敢綠我顧宴深!”
我立刻跪在地上。
“顧總,我真的沒有膽子做那種事啊!”
顧宴深是什麼人。
再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放過我吧。”
“我同意離婚,孩子我自己撫養。”
顧宴深臉色陰沉。
“不行!”
他神情可怕,一字一頓地說。
“孩子我會請最好的團隊照顧。”
“至於你,顧太太。”
“我會派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你。”
“以後就安分守己地待在顧家,扮演好你的角色。”
顧宴深的目光轉向小白虎。
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狗日的顧宴深,居然拿孩子來要挾我。
不過至少沒有當場弄死我們娘倆,我緩了一口氣。
但我也擔心萬一顧宴深哪天心情不好,把我和小白虎處理掉......
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硬著頭皮弱弱的應了下來。
畢竟是我綠了他不是。
顧宴深的保鏢像影子一樣跟著我。
這樣被監視的日子我已經過了兩年。
幸好顧宴深還沒有變態到對一個孩子做什麼。
我的小白虎長得白白胖胖。
可小白虎很快到了需要社交的年紀,這倒讓我犯了難。
沒辦法,我隻能每天陪著小白虎在巨大的花園裏散步,假裝這就是全世界。
每天的親子時間,我都要反複叮囑小白虎要控製情緒,不能害怕巨響。
可當天下午,顧宴深的同母異父妹妹卻找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