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不等他反應,我就掀開了藏在婚服下的皮膚。
有些傷疤結痂了,有些傷疤還在流膿。
“這些傷口,都是被我養父母打的。”
麵對他複雜的眼神,我沒理會,自顧自地說:
“這些都算是我身上最輕的疤痕了,你要看其它的嗎?”
還不等我有所動作,爸爸就阻止了我。
“夠了。”
“張姨,帶小姐去換身衣服,要長袖的。”
跟著張姨上樓的間隙,我的眼神一刻也沒從爸爸身上移開。
“爸爸,看到我結婚,你不高興嗎?”我一臉“疑惑”的說。
但他似乎很厭惡我,連和我對視都不願意。
一連幾天,爸爸都以工作忙為由沒有回家。
媽媽和哥哥一心撲在黎晚晚身上,我也樂得清靜。
這天我剛洗完澡準備睡覺,就被黎晚晚闖了進來。
她用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我身上的疤痕,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樣子。
“姐姐,你身上這些疤,看著挺惡心的。”
“為什麼不認命嫁給那個老男人,為什麼要回來和我搶。”
“不過沒關係,你的家人全都愛我,我遲早會把你趕出去。”
見我沒什麼表情,她又走近了兩步,嘴巴覆在我耳邊。
“畢業晚會那天,我所有同學都會來。”
“而媽媽為了不讓我傷心,隻會宣布你是我的遠房表姐。”
“哥哥就更不用說了,他用自己存了一年的零花錢,給我買了價值百萬的高定禮服。”
回到家這段時間,媽媽是唯一對我還算有耐心的。
但我看得出來,她似乎對我很失望,尤其是她看向我的眼神。
可能是無法接受,自己的親生女兒是個8歲砍養父,16歲砍老公的惡魔吧!
黎晚晚以為她說了這些,我就會傷心,但我沒有。
“啪啪......”
一連好幾個巴掌,使勁的扇在她臉上。
在村裏這些年,為了生存,我的力氣很大,不然也不會從無數次家暴中活下來。
“劉二丫,你這個瘋子,你怎麼敢打我。”
我沒理會她的吼叫,繞過她反鎖了門。
她被我的眼神嚇到,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你就不怕我告訴爸媽?”
又是一巴掌扇過去,她徹底不敢說話了。
“如果你想我把這份錄音給爸媽聽的話,那你去告。”
“黎晚晚,搶了別人的人生還這麼囂張,別哪天遭報應了。”
一陣急促敲門聲打斷了我和黎晚晚的對話。
“妹妹,你在裏麵嗎?”
“那個瘋子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快跟哥哥說。”
我拿著那段錄音,戲謔的看著黎晚晚。
“哥哥,她沒有欺負......”
還不等她說完,臥室的門就被暴力踹開。
黎瑾語一眼就看到了臉被扇腫的黎晚晚,不等我解釋就扇了我巴掌。
一米八五的個子,再加上長期鍛煉的緣故,我直接被扇倒在地。
過程中額頭磕到桌角,很快滲出了血。
“你這個怪物,不允許欺負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