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8歲那年,我媽終於開始對我進行無差別催婚。
我火速和交往了四年的富二代男友分手,打包行李回了總部。
閨蜜大驚失色:“你瘋了?你不是最愛季沉那張臉嗎?真舍得?”
我冷笑:“我又不是傻子,他那種人,談戀愛刺激一下還行,真嫁給他,我下半輩子是想在捉奸和原諒裏度過嗎?”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個冷得結冰,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
“蘇晚,這就是你甩了我的理由?”
......
拖著行李箱回到我和季沉的公寓,我正撞見一個女人從裏麵出來。
一件單薄的真絲吊帶裙,外麵鬆鬆垮垮罩著季沉的襯衫,赤著腳,手裏拎著一雙CL紅底鞋。
我認得她,是季沉最近新簽的模特,叫安琪,剛滿二十,嫩得能掐出水。
我下意識退後一步,藏在電梯間的陰影裏。
過了幾秒,季沉跟了出來。
他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頭發還在滴水,八塊腹肌上泛著潮紅。
他靠在門框上,點燃了一根煙,神情慵懶又倦怠。
片刻後,他隨手把一個愛馬仕的橙色盒子丟了過去。
“拿著。”
安琪眼睛瞬間亮了,撲過去抱住季沉的腰尖叫:“啊啊!天呐,是我上次看中的那款!季沉你太好了!”
“去米蘭采風,順手買的。”
“我愛死你了!寶貝!”安琪踮腳想吻他。
季沉卻沒什麼耐心了,微微蹙眉,推開了她。
“行了,趕緊走。”
女孩也不惱,從他身上滑下來,半是撒嬌半是埋怨:“真狠心,用完人家就扔,剛還在床上叫我小妖精呢。”
她喜滋滋地抱著盒子,臨走前給了季沉一個飛吻:“走了,明天影棚見。”
她走後,我才從陰影裏走出來。
季沉大概也沒想到我出差會提前回來,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
我盯了他一會兒。“航班改簽了,太晚了,怕打擾你休息。”
季沉脖子上曖昧的咬痕刺眼又新鮮,他卻毫無愧色,走過來想接我的行李。
“累了吧,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他彎腰時,浴巾鬆垮地掛在胯骨上,就好像剛才那一幕從未發生過。
見我站在原地不動,他挑眉:“怎麼了?”
隨即他了然,唇角勾起一個懶洋洋的笑:“想我了?”
他湊過來,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和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手熟練地探進我的襯衫下擺。
“那就先辦正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