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喬伊立刻站起來裝無辜。
“姐姐,你知道的,墨白有人格分裂症,他麵對我們,是自動切換出了另一個人格,你不要介意。”
我眼神冰冷,盯著喬伊。
小的時候,她就總是愛跟我搶東西裝無辜博同情。
我們發生衝突,挨打挨罵的那個人,永遠是我。
現在大了,她還是一樣的虛偽。
看著她得意嘲諷的眼神,我再也控製不住,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
“妹妹在國外,倒是對我的老公比我還熟悉。”
“顧清洛,給你臉了是吧。”見喬伊被打,沈墨白順手拿起一個餐盤砸在我額頭。
還不解恨,又左右開弓,給了我兩耳光。
“誰敢欺負伊伊,我定加倍奉還。”
“顧清洛,我有人格分裂症,麵對喬伊是溫柔型人格,對她好一點怎麼了?”
額頭上的鮮血順著臉頰滴在了地上。我抬頭看著沈墨白,突然就笑了。
笑著笑著,咳出一口鮮血,和眼淚一起落下。
三年的付出,終究是喂了狗。
向來冷淡的沈墨白,眼中難得的閃過一絲的動容。
“清洛......”他伸手要扶我,被我一把甩開了。
“沈墨白,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的人格分裂症,好了嗎?”
我等待著他的答案,一分鐘漫長而煎熬。
“沒有!”他眼神躲閃。
我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
對他所有的執念,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
“沈墨白,我們離婚吧,我是認真的!”
沈墨白的瞳孔驟然緊縮,想說什麼,突然被喬伊的尖叫聲打斷了。
所有的人都緊張的圍了上去。
我冷眼看著這一幕,轉身離開,不帶一絲猶豫。
下定決心離開後,我約了閨蜜去酒吧放縱。
晦暗曖昧的燈光下,我正在熱舞,胳膊被一個人緊緊攥住。
“顧清洛,膽子大了,竟敢來這種地方?”
是沈墨白,他的身後跟著喬伊。
真是冤家路窄。
我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們:“怎麼,我的老公和自己的小姨子能來,我就不能來了?”
“你......”他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說話間,突然酒吧一陣騷亂,一隻藏獒衝著我們這邊撲過來。
“小心!”沈墨白抱起喬伊躲了過去,藏獒直直的衝著我撲了過來。
小腹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藏獒仍在撕咬我的身體。“救我!”我本能的求助沈墨白。
我的求救他充耳未聞,卻是將擦破皮的喬伊緊緊摟在懷裏。
“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我從來沒見過沈墨白這麼驚慌失措的時候。
記得2年前,我流產的時候,他也隻是皺了下眉頭,並罵了我一句蠢笨,便揚長而去。
這一刻的苦澀,就像一根永遠無法拔出的刺,深深地紮在了心臟深處。
......
“這位先生,請問救護車可以給這位女士先用嗎。她的傷比較嚴重?”
我被閨蜜和醫護人員攙扶著已經躺到了擔架傷,卻被沈墨白一把攔住。
“先救喬伊!”
一股外力的作用下,我從擔架摔到了地上,疼痛讓我瞬間清醒。
我眼睜睜看著沈墨白將喬伊小心的抱上擔架,離開了。
我靠在一旁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刻竟不知道,到底是傷口疼,還是心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