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揮官在反恐現場和情人玩小遊戲,得知真相他悔瘋了》
導語
邊境解救人質,我已鎖定匪徒,三次請求開火!
可我的指揮官雷振宇,正和他的情人,副指揮蘇柔在指揮車裏調情。
匪徒用刀割掉人質的耳朵,鮮血直流,我心急如焚。
耳機裏卻傳來蘇柔的嬌笑:“振宇哥,光看著多無聊,我們來賭一下吧?我賭匪徒左臂有紋身,要是有,今晚你得聽我的。”
我怒不可遏,在通訊頻道裏嘶吼:“指揮官!他正在虐殺人質!這不是遊戲!”
雷振宇為了在情人麵前立威,臉色一沉。
下一秒,一個冰冷無情的命令在全隊頻道響起:
“‘鷹巢’情緒失控,幹擾指揮,即刻鎖死她的武器係統!”
......
“鷹巢”就位,目標已鎖定,隨時可以狙殺。”
我冷靜地報告,透過三百米外的高倍瞄準鏡,兩名持槍匪徒的每一個毛孔都清晰可見。
話音未落,瞄準鏡中,一名匪徒獰笑著抽出匕首,殘忍地將人質的耳朵硬生生剜扯下來!
血箭霎時噴湧,人質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在地上抽搐,張大了嘴,似乎發出了淒厲至極的痛苦嚎叫。
我的心臟猛地一緊,目眥欲裂,立刻嘶聲報告:“指揮官!匪徒開始殘害人質!重複,匪徒正在殘害人質!請求立即開火!”
這是最佳的射擊窗口,我能一槍結束這一切!然而,耳機裏一片死寂。
長達五秒的沉默後,傳來的不是我預想中果決的命令,而是總指揮雷振宇饒有興致的提問,他甚至無視了我的緊急報告,直接在公共頻道裏問:
“鷹巢,先別急。報一下,匪徒身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特征?比如......紋身。”
我愣住了。
紋身?
我趴在山坡冰冷的泥地裏,看著一條生命在眼前流逝,而我的總指揮,卻在關心一個匪徒的紋身?
緊接著,副指揮蘇柔那嬌滴滴、仿佛能掐出水來的聲音響起,解答了我所有的疑惑。
“振宇哥,我賭他左臂上有。要是有,今晚......你可都得聽我的哦。”
轟的一聲,我腦子裏的血全衝了上來。
這不是救援現場。
這是他們調情的賭場!而人質的命,就是他們的賭注!
我攥緊了冰冷的槍托,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失去血色。
“蘇副指好眼力。”雷振宇發出討好的笑聲,立刻下達了那道荒唐的命令,“全體待命!情報需要再次核實!”
我看著瞄準鏡裏,那個匪徒似乎覺得割掉耳朵還不夠,他死死按住人質不斷掙紮的手,用刀尖將人質的指甲從血肉模糊的指尖上生生撬起。
匪徒似乎很享受這一切,他一腳踩住人質的小腿,刀鋒一轉,又幹脆利落地挑斷了他的腳筋。
人質猛地一顫,徹底癱軟下去,隻有胸膛還在微弱地起伏。
憤怒瞬間灼穿了我的理智。
我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從喉嚨裏擠出聲音:
“指揮官!他正在虐殺人質!這不是遊戲!”
頻道裏瞬間一片死寂。
所有正在待命的隊員都聽到了這近 乎頂撞的回答。
雷振宇的臉,已經黑如鍋底。
為了在自己的情人蘇柔麵前彰顯他的威嚴和絕對掌控力,他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滴”的一聲,我的單獨通訊頻道被粗暴地切斷了。
隻剩下他冰冷而充滿警告意味的聲音,在公共頻道裏回蕩:
“薑若梅,注意你的身份!執行命令!”
“在你的位置上,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