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京市發生了一件令人歎為觀止的大事情。
高傲跋扈的惡女裴棠棠,被送給墨家殘廢家主當金絲雀。
男人大她十歲。
見墨溫淵第一麵,裴棠棠瞄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他,狡黠勾唇。
“又老又瘸,腿中間的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我是該叫你叔叔還是伯伯?”
墨溫淵被氣笑了。
“你要是願意,也可以嫁給我爺爺,我沒意見。”
兩人仿佛天生磁場不和。
墨溫淵嫌她驕縱蠻橫,砸壞他的古董字畫眼睛都不眨。
裴棠棠嫌他冷漠刻板,連她養的貓跳上沙發,都要被他冷聲嗬斥。
不少人伸長脖子等著看這個惡女今天又準備作什麼妖,墨溫淵還能忍多久。
可左等右等,卻等來二人度蜜月的消息。
起因是裴棠棠被仇家堵在停車場。
墨溫淵收到消息趕到時,看見的就是,小女人眼底藏著慌亂,卻梗著脖子喊道:
“我警告你們,我老公是墨溫淵,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
那瞬間,他冷硬的心仿佛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自此,跋扈惡女有了最堅實的後盾。
裴棠棠喜歡一條限量款項鏈,墨溫淵便把競爭對手的畫廊砸得稀爛。
酒吧調酒師多問了一句“小姐成年了嗎”,墨溫淵吃醋直接把人家吧台掀了。
金絲雀爪子鋒利,脾氣暴躁。
墨溫淵卻叫她“糖糖”,放言他不僅要養,還要護著。
所有人都感慨純恨夫妻變模範夫妻。
卻沒人知道,雲頂別墅裏,裴棠棠正端著燕窩,跪在一個女孩麵前。
白覓夏披著男人的外套,怯生生地拽了拽墨溫淵的衣袖。
“淵哥哥,裴小姐肯定不是故意把湯倒在我身上,讓她起來吧。”
墨溫淵看見裴棠棠泛紅的眼眶,停頓一瞬後不容置喙說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做錯事就要受罰。”
裴棠棠被他冰冷的目光一刺,將唇咬的更緊。
白覓夏是墨溫淵在特殊拍賣場拍下來。
裴棠棠原本以為男人是有苦衷,或者是商業手段,才不得已把人帶回家。
最後卻得知兩人是青梅竹馬,白覓夏更是墨溫淵心裏的白月光。
替男人頂罪坐牢三年,出來後被歹人騙進拍賣場。
從來不進女色的墨溫淵也是為她守身如玉。
即將步入正軌的生活被徹底打亂。
自從白覓夏出現,裴棠棠才知道墨溫淵真正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
白覓夏差點墜樓,墨溫淵瞬間飛撲過去,後背重重撞在水泥欄杆上。
有潔癖的他滿身灰塵,哪怕額上的冷汗滴進眼睛裏也沒鬆開半分。
得救後,他第一反應是讓人帶白覓夏離開。
“別管我......夏夏暈血......”
白覓夏花粉過敏,墨溫淵便下令把別墅所有綠植全部拔掉,連她親手種的茉莉也不放過。
白覓夏隻是打了個噴嚏,墨溫淵當晚就把她關在浴室裏,冷聲嗬斥。
“一定是你身上沾了不幹淨的東西,用消毒水洗三遍再出來。”
白覓夏貧血體虛,墨溫淵便抽裴棠棠九十九管血,給她做儲備血庫。
現在更是讓她像伺候主子一樣,伺候著她尖上的人。
一旦她試圖反抗,就會迎來更嚴厲地懲罰。
裴棠棠每每午夜醒來,一邊的床榻總是冰涼一片。
墨溫淵不顧殘疾的雙腿,半跪在白覓夏床邊。
輕輕拍著女孩的後背,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語氣是裴棠棠從未聽過的疼惜。
“夏夏,當年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這次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裴棠棠提出要離婚,卻被墨溫淵狠狠壓在床上,黑眸中是她從未見過的怒意。
“不可能!”
他掐住她的下巴,語氣冰冷。
“老爺子喜歡你,你是裴家欠了我三個億,才送來的抵押物,安分守己當你的金絲雀!”
裴棠棠心臟麻木。
又一次給白覓夏端飯時,聽見她撒嬌問什麼時候能趕走她。
男人停頓了好一會兒。
就在裴棠棠以為他對她還有一點點感情時,卻聽見墨溫淵歎息一聲,對白覓夏溫柔說道:
“現在我身邊不安穩,有裴棠棠擋在麵前,可以更好地保護你。”
滾燙的茶水灑在手上,白覓夏自嘲一笑。
默默轉身離開,拿出手機撥給墨溫淵雙胞胎哥哥。
“墨總,你說過等墨溫淵不愛我了,就會來娶我,替我還清債務。”
“這句話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