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閨蜜唐婉車禍死於非命時,我為了包庇凶手破壞了事發現場。
竹馬傅容庭跪在地上求我說出凶手,還唐婉一個真相,我卻冷漠的關上了房門。
車禍遇難的其他親屬來鬧事,我直接報警告他們私闖民宅。
十年後有人把我綁上拍賣會拍賣我的記憶,早已名震一方的竹馬傅容庭立馬從國外殺了回來。
拍賣會現場,他舉起手勢點天燈,高價拍下我的記憶公開審判。
“周清也,你這個包庇逃逸凶手的畜生!我和婉婉瞎了眼才會把你當朋友!”
“唐婉死了十年,這筆債你就逃了十年!”
“你不是想包庇凶手嗎?今天我就要公開你的記憶,讓全世界的人都好好看看,你費盡心思想要包庇的凶手到底是誰!”
可當屏幕播完真相時,竹馬卻不可置信的癱倒在地。
點天燈的手勢一出,叫價結束。
拍賣官激動的落槌,將我的記憶以37億的天價成交給了傅容庭。
他冷笑著拍了拍手,拍賣場立刻湧入了十幾個人。
張張熟悉的臉都在提醒我,他們都是那場車禍的受害者家屬。
衝上來的大哥用手裏的布袋狠狠砸到我背上,
“周清也!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餘下的人蜂擁而至,將我從試驗台上推下拳打腳踢,
“周清也,你活該落到這個下場!為什麼你不去死!”
我奄奄一息的像條狗趴在地上,而後被助理粗魯的拽了起來。
傅容庭站在一旁,眼神充滿恨意。
這世上,除了唐婉的家人,他就是最恨我的人。
可明明在十年前,我們還是最親密的青梅竹馬。
隻是因為一場連環車禍,警方斷定一輛車全責逃逸。
而在那條還未通車的車禍道路中,我成了唯一的目擊證人。
可我卻在警察的詢問中,選擇一問三不知。
徹底成了肇事逃逸者的幫凶。
傅容庭走到我麵前,皺眉看著我的狼狽,語氣冰冷,
“周清也,你就真的那麼不想讓婉婉死得瞑目嗎?”
“隻要你說出凶手,說出你在那晚看到的一切,我們就還有機會......”
“否則等到連接器植入你的記憶神經,你的記憶在大屏幕上全球公放,之後你會變得癡傻,徹底身敗名裂......”
“連接器提取你的記憶是沒有秘密的,你會因為痛苦、絕望不得不回憶起那個雨夜,你現在還有機會,隻要你說出來......”
助理舉著十幾厘米如細長鋼針一般的連接器站在一邊,操作人員催促著他刺入我的太陽穴。
我努力提起骨裂的胳膊,麵色慘敗的攥住傅容庭的衣角,
“不要提取我的記憶,傅容庭......”
“不要!我求你了,不要......”
我卑微哀求,卻依舊不肯說出凶手。
傅容庭憎恨的死死盯著我,“你該死!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既然你不說,那就用最直接的方式!把你所有知道的記憶,統統提取出來!我一定要還婉婉一個真相!”
骨裂的胳膊被傅容庭擰斷,我卻顧不得疼痛,爬到他腳下繼續哀求,
“傅容庭,真相真的不是你想看到的。”
“放過婉婉,放過自己,這一切就讓它過去......”
話音未落,太陽穴就傳來一陣刺痛。
十幾厘米長的鋼針直直被紮入,傅容庭眼底翻湧著猩紅的怒火,
“不是我想看到的?可我現在,隻想看到你給婉婉賠命!”
“我寧願那場車禍死的是你!”
話畢,另一根鏈接器被刺入另一側太陽穴。
兩根連接器發出電流,我目眥欲裂的發出一聲慘叫。
電流如同利刃在我的頭顱裏瘋狂切割,我渾身顫抖狼狽不堪。
站在一旁的家屬卻暢快的叫了聲好,
“對待畜生就應該這樣!”
“對!這種害人的賤貨,淩遲都算便宜她!”
我雙目失神的抽搐著。
大屏幕亮光的瞬間,我的第一段記憶也隨之被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