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享受被人追捧,淩晨三點在馬路直播跳擦邊舞。
被逃亡的殺人犯劫持,身上綁了一個定時炸彈。
而身為全國頂尖談判專家的老公在陪林晚晚逛藝術展,直到打99個電話才趕來現場。
可誰知他撫摸懷裏女人的頭發,動作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乖,去談判練練膽量,免得你每次見小叮當都嚇得發抖。”
“別怕,她死了也沒事,有我幫你擔著。”
林晚晚興奮地跑過去,各種汙言穢語的罵歹徒。
成功將人激怒,引爆炸彈。
我剛想質問,老公卻將我一腳踢開。
“誰讓你姐不老實半夜在外麵跳擦邊勾引老男人,還害晚晚手受傷,死了活該!”
林晚晚更是在他懷裏嬌聲哭泣:
“人家不是故意的,都怪她哭的太大聲嚇到我才會口不擇言。”
“你真是跟你姐一樣令人生厭呢!”
我愣在原地,原來他們以為被麻袋套頭的人是我姐啊。
“確實令人生厭。”
......
“轟!”
一聲刺破雲霄的巨響後,整棟樓都在劇烈的顫動。
我定定看向遠處火海,臉色瞬間煞白,瘋了般衝去。
卻被抱著林晚晚逃跑的顧淮安一腳踹翻在地。
“別擋路,但凡晚晚手上留下傷疤,我讓你生不如死!”
由於慣性,我在碎石堆上翻滾幾圈才停下,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大小不一的傷口。
“這件事私了得了,不許追究下去。”
顧淮安語氣滿是不耐,警告似的撇我一眼:
“晚晚的談判沒有任何問題,肯定是你姐犯蠢惹怒了歹徒。”
“事已至此,我希望你大度點,別為了一個死人發瘋,更不要用你肮臟手段報複晚晚!”
我忍著渾身劇痛站起身,嗓音沙啞:
“我壓根沒資格追責。”
林晚晚破涕而笑“知意姐可真懂事。”
顧淮安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
“哼,她就是搖尾乞憐向我討生活的一條狗,敢不懂事嗎?”
“這才死個廢物姐,你信不信就算她全家都死了,回家照樣給我們做飯。”
我一臉懵,原來他們以為被綁架的是我姐。
我蹭上心頭的怒氣,耐心解釋:
“顧淮安,死的是你姐,不信跟我上樓確認,千萬不要被迷惑雙眼包庇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