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最頂尖的醫生為白柔做手術,花費了十多個小時才將人搶救過來。
醫生有些疲憊叮囑,“病人摘除了子宮,一定要好好修養,不然會落下後遺症。”
聲音剛落,就聽見病房內傳來巴掌的聲音。
保鏢不顧白柔剛做完手術,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扇在白柔臉上。
保鏢力氣很大,不過兩巴掌下去,白柔臉頰高高腫起,血順著嘴角流下。
醫生著急,“你們這是做什麼?”
“這是傅總吩咐。”
保鏢手上動作沒停,“三、四、五......”
直到十巴掌扇完,保鏢這才住了手。
對醫生公事公辦開口,“傅總吩咐過,每天早上白柔都要挨十巴掌,她要為自己的罪孽贖罪。”
白柔很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雙臂、雙腿被火燒,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流膿腐爛。
每天都要跪在沈知意的遺像前麵,被保鏢扇十巴掌,然後重複道歉一百次才能起身。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柔覺得這段時間比過去被囚禁在傅深身邊三年都難捱。
“傅總,白柔精神情況十分差,曾經趁著我們不注意自殺過。”
傅深正全神貫注地挑選墓地,最後選擇了一處山坡,從山坡上,能看見大半個京都。
“精神不正常就送到精神病院,我要她永遠活在痛苦中。”
他語氣平淡,輕飄飄決定了一個人的後半生。
“是。”
傅深摩挲著離婚證上沈知意的照片,之前他縱容白柔毀了別墅內的一切,和沈知意有關的東西都不見蹤影。
他隻能將離婚證上的照片取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在骨灰盒中。
天空飄起小雨,傅深親眼看見骨灰盒安葬。
他淋著雨,半跪在沈知意墓碑前,輕輕撫摸。
“寶貝,從這裏能看見我們的家和公司,如果想念我了,就向山下望去。”
他站在墓碑前足足三個小時,直到渾身被澆透,身體隱隱發起高熱,才被保鏢攙扶著下了山。
秘書坐在副駕駛,正在安排行程。
傅深一上車,他便開口,“傅總,所有商業應酬都為冷家小少爺婚禮退了,老傅總吩咐過,您什麼時候犯渾都可以,但必須親自參加冷少爺婚宴。”
冷少,冷綏安。
京都豪門中的豪門,是十個傅家都比不過的存在。
這位小少爺之前受傷,據說癱瘓在床十多年,性格陰晴不定,為人狠辣,辦事不留情麵。
京都雖然人人都想攀附冷家,但也不會將自己的女兒向火坑裏麵推。
即便想要攀附,親自將女兒推過去,冷綏安也看不上眼。
怎麼送到冷家,怎麼送出去。
任誰也沒想到,這位活閻王竟然有一天也會結婚。
隻不過婚禮保密做的十分好,至今都沒人知道新娘是誰。
傅深本沒興趣參加任何應酬,聞言還是點點頭。
“知道了。”
回別墅換了一身幹爽的衣服,拿著邀請函向京郊古堡方向去了。
古堡中。
一個女人穿著婚紗站在鏡子前,魚尾婚紗將她身形勾勒的窈窕,上千萬的珠寶不要錢地點綴在婚紗上,襯的女人像童話裏的公主。
隻是手臂上有淺淺的傷疤,成為珍珠上唯一的瑕疵。
“最近京都熱鬧,”低沉聲音響起,“聽說傅家小少爺因為妻子瘋魔了,鬧出了好幾條人命,看來他對你還真是情根深種啊。”
炙熱的身體貼在女人後背,鏡子中倒影出一男一女兩張臉。
男俊女美,站在一起像歐中中世界的油畫。
男人微微低頭,在女人肩膀上印上一個吻,“我都有些吃醋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