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郵件中隻是一個簡短的視頻,是白柔怎麼得意挑釁沈知意,怎麼威脅陷害她的。
傅深是個聰明人,瞬間察覺到了沈知意的死有異常。
他心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從冰涼海水中站起身。
他親自調查一個月前沈知意死亡的真相,很快找到將沈知意擄走的幾個小混混。
幾人瑟瑟發抖地跪在傅深麵前,膽戰心驚地打量他的表情。
“說,是誰讓你們害死我的妻子?”
為首男人聲音都有些顫抖,還是開口,“沒,沒有人。”
砰——
傅深沒有耐心,一腳踹翻他,巨大力道砸在胸口,踹的男人一口氣喘不上來,險些暈死過去。
見同夥跪在地上止不住吐血,有人沒忍住,開口哀求。
“傅總饒命,是一個女人給了我們一百萬,讓我們淩辱沈知意,然後拍下視頻。”
他哆哆嗦嗦打開雲盤,搖晃的鏡頭中,沈知意被人摁在地上,裙子被撕扯開來。
她哭泣,哀求。
求救的聲音穿過時間,終於落在傅深的耳中。
傅深眼睛死死盯著屏幕,看著沈知意拚死從幾個男人身下逃脫,絕望一步步後退。
風將不遠處婚禮的音樂吹過來,在婚禮進行曲中,沈知意眼中都是絕望神色,隨後深深墜入漆黑的海水中。
傅深的心也跟著揪起來,他不開口,沒人敢動作。
混混舉著手機,視頻一遍遍播放。
“白、柔。”傅深緩緩吐出一個名字。
“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幾乎是不過十分鐘,就鎖定白柔位置。
保鏢衝入酒吧時,白柔還在一個男人身上。
房門忽然被踹開,她發出一聲驚叫,捂著胸口對著門口保鏢大放厥詞。
“放肆!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敢來找我的麻煩,信不信我讓老公......”
保鏢絲毫不憐香惜玉,拽著白柔胳膊將她拖拽上了車,一句話也不解釋。
白柔一開始還驚恐地縮在後排,忽然眼睛一轉,似乎想通了什麼。
“是沈知意派你們來的?她是不是故意假死,好讓傅深對她上心?那個賤人竟然還敢和我爭搶。”
她臉上表情變得猙獰可怖,冷冷掃了保鏢一眼,當著他們的麵拿出手機。
保鏢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並未製止白柔的動作。
她立刻撥通了傅深的手機,電話剛一接通,她便開始哭訴。
“阿深,我們都被沈知意那個女人欺騙了,她根本沒死,還派人過來綁架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快來救我呀。”
她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你說......是知意派人綁架的你?”
白如沒注意到傅深的語氣有些怪異,忙不迭點頭,“沒錯,就是沈知意,她心思沉重,想要欲擒故縱......”
白柔自覺找到靠山,惡狠狠地瞪了保鏢們一眼,用口型無聲開口。
“你們給我等著。”
保鏢並未理會她,車吱嘎一聲停下,一股火燒過後的濃烈煙味順著車門飄進來。
白柔意識到不對勁,扭頭看,發現周圍場景十分熟悉。
這似乎是......京郊廢棄工廠。
廢棄工廠牆壁上還殘留著火燒過後的痕跡,顯得有些陰森可怖。
“你們帶我來這做什麼?”
白柔終於意識到了害怕,向後退著。
保鏢鉗住她的手,直接將她扔到廢棄倉庫中。
兩根鐵鏈從半空中墜下,尾端的鉤子顯得格外森然可怖。
下一刻,泛著寒光的鉤子穿入白柔的肩胛骨中,劇烈的疼痛襲來,白柔疼的叫都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