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易沒有片刻的惱怒,而是立馬就把白安安的水壺拿了出來。
“那你幫我跟他們要一點酒,安安睡眠不好,喝一點熱了才能睡著。”
我盯著他看了好久。
許易......當年追我的時候,別的男人更說一句話,你都會委屈的哭。
會跟我說我是你一個人的,會時時刻刻保護的人。
怎麼如今會變成這樣。
我無法相信更無法想象。
隻覺得一陣陣的惡心。
我壓著我心裏翻滾的恨意,假裝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孩子沒了......”
結果許易卻隻有一句,“你收拾完就過去,別在這說話,吵醒安安我還要哄。”
“我說我孩子沒了!”
我很大聲說了一句。
白安安果然醒了。
白安安委屈的滾到了許易的懷裏,閉著眼睛聲音柔美的詢問。
“許易,怎麼了,為什麼姐姐這麼凶,都把我嚇到了。”
“沒事,安安,我跟她出去說,你先睡。”
許易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出來!”
我被拽了出來。
一出來他那一巴掌就狠狠的甩了過來。
“蘇慕晴,你到底在裝什麼,在家裏你不是很想要嗎?”
“你總說我滿足不了你,說我對你沒有生理喜歡,我這不是幫你嗎?你自己難道不舒服?”
“你自己明明也爽的不行,你在這裝什麼受委屈了,而且那個孩子沒了就沒了,就算是沒有昨晚,我們下不去山,孩子也會沒,至少這孩子還換了點吃的。”
昨晚那一整晚我的眼淚都沒有流下來。
可是就跟許易說話的這幾分鐘,眼淚卻控製不住了。
他的每一句話不亞於一種精神淩遲。
我都不知道他怎麼能夠如此精準的刺穿我的心,這麼淩厲的將我至於暴風雪中。
這個時候我隻剩下了苦笑,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我也知道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我推開了他,去帳篷裏換了一身衣服,這原本是想要穿給他看的,如今倒不如讓自己活下去。
看著我穿著那一身緊身裙出來,許易卻又不願意了。
“你這是幹什麼!”
“一晚還不夠?你還要去?”
“你是不是瘋了?”
我看著許易。
那眼神裏已經看不見多少的愛意,滿是恨意和無措。
我拖著我的行李,站在了他的麵前,“暴風雪還要維持好幾天,在你這裏我會死的,我不能死。”
說完我就過去了。
許易沒有別的話,隻有那句話幫他要食材給白安安吃。
我沒理會。
剛剛走到那群男人的帳篷外,昨晚最後才輪到的那個小矮個就受不住了。
“今天我可以第一個嗎?”
其他幾個人看了看,“可以。”
“慢著!”
我伸出手攔住了男人,“我有一個要求,各位要是答應我,我可以配合你們......”
“什麼要求?”
李哥走了上來,“過分的,我們就當沒聽見,這種暴風雪天氣,我們沒空幫你報仇......”
他說完,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卻輕巧推開,“不是這種,我的要求你們很輕鬆就能做得到。”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