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讓我摸不著頭腦,隻是拿食材而已,什麼叫我願意就行。
我願意什麼?
而那個男人說完話之後,就進了帳篷。
我站在篝火旁邊等著,看見了一個小刀,正準備跟他們借一下的時候,那個男人出來了。
沒有雞腿?
更沒有披薩......
他拿在手裏的東西我再熟悉不過。
那個時候我還在勸自己,可能這個在野外也算是常用物,我之前刷短視頻的時候也看見過。
不要小人之心,不要......
我正在自我安慰的時候。
那個帶著護目鏡的男人卻說話了。
“你還挺注意安全,不用不是更舒服?”
“那個男的剛剛不是說了嗎?”
“都可以......讓我們怎麼都可以。 ”
這個都可以說完,這五個男人笑成一團。
那一刻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是很不對勁,腳步往後一撤,想要轉身跑。
可腳下一軟,被那人直接一把按住。
“吃雞腿之前,先吃點別的吧!”
“許易!救命!救命!”
我掙紮著,聲嘶力竭的喊著。
可是這五個人其中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男人卻很冷靜的走了過來。
我拽著他,求他救我。
他卻隻有一句,“我是第四個,排好了的。”
說著直接拿出透明膠把我的嘴裏三層外三層的裹上。
慢悠悠的跟身邊人說,“這都是雪,聲音太大容易雪崩,更走不下去了。”
我拚命的掙紮。
換來的是那個男人的拳打腳踢。
到最後,我被綁在了帳篷外,我知道一切的求饒都已經沒有結果了。
歪著頭的方向卻正好看見了許易和白安安。
他們得到了更多的食物,白安安吃著好吃的小蛋糕,許易正在幫她擦嘴。
而我一抬眼,看見的隻有絕望。
眼淚被凍的根本流不出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後一個走出來的時候笑的格外大聲。
“你們誰呀,都出血了,好多血,不會是來事了吧?”
“那很掃興......”
“有什麼掃興的,我們拿的可是命換的,那麼多肉和披薩,她算什麼,就一個女人而已,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怎麼回事,流血就擦擦......”
“也是,這暴雪天要是沒咱們,都得死。”
說著他往我嘴裏塞了一塊肉。
“吃,別餓死了,你任務還挺多呐!”
膠帶被扯開之後,我也沒有在聲嘶力竭的吼叫了。
腹部一陣陣的痛,血將我的褲子染色,我知道孩子沒了......
可是在這裏又有什麼辦法,我隻能多吃,我要活著,我不活下去,我的事情就真的會被大雪覆蓋了。
“我可以去換個褲子嗎?”
我提出問題,帶頭的那個戴著護目鏡的男人點了點頭,“把你東西拿來,這幾天也不用回去了。”
我點點頭。
轉身就往許易的帳篷走去。
時間太久,他們早就睡了。
許易緊緊的抱著白安安睡的安穩,我帶來的睡袋被他們用的很透徹。
我拉開帳篷的那一瞬間,一股血腥味把許易驚醒。
他看了我一眼,卻問了一句話。
“爽嗎?”
我苦笑一聲,“確實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