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婚五年,我作為心理醫生卻治不好老公的病。
一旦遇上懷孕他就會偏激失控,
妄想懷上他孩子的女人,都被他挑斷手筋腳筋扔進海裏自生自滅。
而我作為他的老婆也不例外,懷了六次打了六次,
每次他都心疼的紅了眼,“言言,我控製不住,怕他生下來和小時候的我一樣。”
直到第七次瞞著他懷孕,產檢路上被他發現。
剛撿回一條命,顧逸塵便把京市翻了個底朝天,
隻為找到那個偷走避孕套的實習生。
女孩借避孕套懷孕,所有人都說她會死的很慘。
可等來的,卻是他包下整片島嶼陪她養胎。
他笑著滿臉回味,“她的反抗很特別,這讓我沒辦法傷害她。”
我隻以為他的病好了,也學著女孩反抗的樣子,用假懷孕試探,
可換來的,是他瘋了般把我扔進乞丐窩。
“乖,你模仿她的樣子真的很滑稽。”
我才終於明白,原來他不是不想要孩子,
而是不想跟我生。
......
我拚命的逃了出來,
正咬牙包紮著受傷的大腿,顧逸塵推門進來臉色難看至極,
“你剛才為什麼要支開妙可的私人醫生,你知不知道,她孕吐難受......”
疼痛讓我臉色泛白,汗水砸在他腳邊。
他這才發現我血肉模糊的傷口,聲音下意識放軟,
“言言,妙可現在跟你不一樣,她現在是兩個人,你別跟她搶什麼。”
“你待會跟她去道個歉,她氣性小,再做些她愛吃的柚子糖。”
我喉嚨一緊,呼吸艱澀,
他卻笑得寵溺,又像是自言自語,“小姑娘這麼愛吃酸,指定是個男孩。”
我被他的話氣笑,一口氣憋在心裏。
原本家庭醫生專門為我而設,他一再保證不讓我受一點傷害。
我拚死逃出來,隻是讓醫生送來醫藥箱,全程不過五分鐘。
他就心疼了?
我被他扔在臟臭的乞丐窩,被他們撕扯這衣服時,
他做了什麼? 他正在給林妙可打視頻挑母嬰產品。
掌心的刺痛讓我回過神,無力感油然而生。
“我不會道歉,想吃柚子糖自己去買。”
從母親去世後,顧逸塵怕我睹物思人也從未讓我下過廚。
如今他目光沉下來,聲音冷的像冰。
“罷了,不想做就不做。”
“隻是妙可最近吐的厲害,你母親的葬禮推遲吧,對孩子不好,
或者天葬,給她們母女積點福氣。”
指尖敲擊著桌麵,桌上的手機播放著禿鷲啃食著爛肉,讓我生生幹嘔出聲。
我渾身顫抖著,幾近崩潰。
分明前幾天他還在跟我保證,給母親辦一個風光的葬禮,連風水寶地的墓都選好了。
如今就因為這麼一件小事,他就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母親?
眼看他就要撥出電話,我氣的渾身顫抖。
最終一瘸一拐的進了廚房。
當我拖著受傷的腿上樓休息,倏地僵住。
臥室裏男人挺身直入,女孩抓破皮膚。
歡愉的嗓音喇著我的大腦皮層,突然想起,
第一次懷孕他失控的把我扔進海裏,溺水昏迷了大半月。
第二次,帶我在山頂上飆車狂吐掉半條命,
第三次灌下藥沒流幹淨,險些摘了子宮。
......
而每次清醒後他都下跪向我道歉,我疼惜他童年陰影,也痛恨自己無能為力。
胸口一陣劇痛,可此刻樁樁件件仿佛從未認識過他。
我火速將母親火化,怕顧逸塵再發瘋。
進門那一刻,管家將我攔在門外,
“夫人,先生說您身上不幹淨,怕把不好的東西傳給小少爺,您今天不能進別墅。”
我心頭一沉,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刀。
曾經那個說“墓園裏那些寶寶是顧家唯一的繼承人”的男人,恨不得把林妙可含在嘴裏。
我麻木的在台階上坐了一夜。
顧逸塵推開門見到我紅的駭人的眼眶,一愣,伸出手想要把我扶起來,
“別碰我。”
我狠狠將他甩開,卻因眩暈撞上走來的林妙可。
瞬間,顧逸塵怒意竄了上來,
下一秒,結實的巴掌甩在我臉上,整個腦袋都在天旋地轉。
他無視我額頭像開了閥門的血,
小心翼翼的捧著她出血的手指吹氣。
別墅瞬間進入緊急狀態。
他分明暈血很嚴重。
從前我們行房事,我出了好多血,激情後的男看著我,
“我暈血,隻能簡單處理。”
他因害怕把棉球忘在裏麵,險些子宮感染爛掉。
滿身疲憊的上樓,推開門,
可當我推開門,眼前房間裏的布置,讓我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