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吧嗒”,我聽到門被人打開了。
“婉婉,這幾天你什麼也不用幹,安心養傷。”
“媽媽,東東以後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那個壞女人傷害你了!”
是那個小男孩,他也來了。
他們一家三口手拉著手走了進來,抬眼就看到了我。
我還沒說什麼,陳婉就迫不及待地給我扣帽子。
“太太,是我想讓孩子來陪我的,您要怪就怪我,別怪薄先生。”
我冷眼看了看他們,隻是輕聲說了句:“隨便,我累了。”
我轉身坐著輪椅回了臥室,轉身前我看到薄明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邁腿想追我,卻被身邊的小男孩兒拉住了衣角。
“這個阿姨好凶,東東害怕。”
他蹲下身將男孩兒溫柔地抱了起來。
“東東乖,不怕。”
如果我的孩子還在,應該也有這麼大了。
這意味著在我車禍後不久,薄明修就和陳婉搞在了一起。
什麼深情,男人終究不過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罷了。
是夜,我躺在床上感到有人輕手輕腳地進了我的房間。
轉過頭,就撞上了薄明修熾熱的目光。
“你不去老婆孩子熱炕頭,來我這裏幹嘛?”
“別胡說,你才是我老婆!”
他捏住了我的下顎。
“我真討厭你這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推開他的手,咬著牙說:
“薄明修,如果你不愛我了請你放過我!”
他眼眸一顫,突然發狂般地吻上了我的唇,我想掙脫開,他卻死死按住了我的手臂。
“沈心辭,這些年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嗎?”
我鼻間溢出一聲笑。
“薄明修,我沈心辭的眼裏容不得沙子,你已經臟了,對我來說就和垃圾沒有區別!”
薄明修被我的話激怒,他撕開我的上衣,在我的身上瘋狂吻起來。
“沈心辭,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你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你放開我!”
我幾乎是祈求地哭喊著。
他的動作沒有停反而加重了力道。
就在他還想進行下一步時,門外響起來那個男孩兒的叫喊聲。
“爸爸!爸爸!”
“薄先生,東東好像做噩夢了!”
陳婉的聲音傳來。
他立馬從我身上起身匆匆離開,沒有絲毫猶豫。
任由我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
這一夜,令人臉紅的聲音從次臥的房間不斷傳到我的耳朵裏。
是陳婉故意留了條門縫,好讓我聽得清楚些。
東東推開我的門走了進來。
“你快出去!”
我趕緊抓起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
他卻徑直朝我走來,一把拉開我的被單。
“壞女人,我讓你欺負我媽媽!”
他從背後拿出一個吹風機。
他把吹風機調到最熱的檔位,接著直接按在我的大腿上。
“我媽說了,你就是個廢人,應該也感覺不到疼吧?嘻嘻,真好玩!”
我看著我的皮膚變得通紅,一大塊一大塊地往下掉。
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皮肉燒焦的味道。
我拚命喊著薄明修,可回應我的隻有隔壁屋裏那歡愉的叫聲。
東東走後,我立馬撥通了那個號碼。
那個人把我抱上了那輛專門來接我的車。
輪椅被我留在了薄家,以後我都不需要它了,正如我再也不需要薄明修。
可是我沒想到,我走之後,薄明修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