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司裏的白玫瑰懷孕了,老公周止墨駁回了她的產假:
“我不養閑人,更容不下你這種空有美貌,隻想著攀高枝的女人,你自己辭職吧。”
他說,若她不是我的表妹,也不會允許她在公司呆這麼多年。
白玫瑰哭著來找我訴苦,我給了她一筆賠償金。
周止墨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眼神陰冷:
“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但休想來為難我的夫人。”
結婚十年,他愛我疼我,恨不得把我藏在他的心尖尖,禁止任何人觸碰。
白玫瑰也羨慕極了,給我發了微信:
【表姐,你說得對,正宮的身份我果真搶不走。】
【但我懷了止墨的孩子,在他心裏,我再也不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了。】
那天晚上,我停了長期服用的避孕藥。
也停了對周止墨的愛。
......
把周止墨專門從國外帶回來的避孕藥丟進垃圾桶,我收到了林刺玫發來的視頻:
那是在公司的總裁辦公室,男人壓在林刺玫身上予取予求,他的腰間紋著我的名字。
“小玫瑰,給我生個孩子。”我聽見周止墨低喘道。
“你愛上我了嗎?”她問。
周止墨沉默片刻,聲音裏似乎彌漫上了痛苦:
“我隻是舍不得她懷孕受苦。”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
這次,我無法像以前一樣,嘲諷林刺玫為了刺激我,故意編造周止墨和她的緋聞。
“哢噠”一聲,周止墨到家了。
他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將我摟進懷裏,聲音沙啞:
“林刺玫我已經安排人送走了,你家裏人不會說什麼,放心吧。”
祖父偏愛我這個表妹,三年前,他以死相逼,要把林刺玫塞進我丈夫的公司。
林刺玫長得清純可人,又不失媚態,像冬日裏的一朵白玫瑰。
久而久之,員工們都叫她小玫瑰。
周止墨知道後,隻是不屑嗤笑,丟了林刺玫遞上來的策劃案:
“惡心。”
他向來隻喚林刺玫的大名,我竟沒想到,私底下,周止墨也會如戀人呢喃般叫她小玫瑰。
“你把她送去哪兒了?”
我難得過問。
周止墨微微訝異,畢竟我因為祖父的逼迫,從來就不喜歡林刺玫,連多見她一眼都煩。
“給了一筆錢,送回老家了。”
我把全家人都拉黑了個遍,很久沒跟家裏聯係了。
換做以前,我可能懶得再管,繼續做我的富太太。
可趁著周止墨洗澡,我卻鬼使神差地拿起他的手機。
但鎖屏密碼換了,原本該是我的生日。
就在此時,林刺玫給我發了一個定位,是我和周止墨新婚時住的高檔小區。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止墨同時出門。
“誰家夫人這麼早約你出去玩,要不要我讓司機先送你?”
他走過來,俯身想親我。
換做從前的我會和他膩歪一會兒,現在卻直接躲開。
周止墨一愣,還想說什麼,他的電話卻響了,來電顯示是騷擾電話。
他眉頭一凝,連忙接了電話匆匆出門。
走遠前,我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女聲:
“止墨,我孕吐好難受,你怎麼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