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叫葉純。
盛川任教第一年,帶的第一批學生之一。
我記得那時,他回家經常和我吐槽。
“這批學生太讓我頭疼,教又教不會,學又不愛學。”
“尤其有個小丫頭,上課不聽講,下課就找我問問問,煩死了。”
說完,他就趴在我懷裏充電。
那時我不以為意,因為我接受的教育裏,不允許讓我把師生關係和男女關係聯係起來。
倫理不行,道德更是不行。
時至今日,我忽然發現,我的思想好像被時代淘汰了。
隻要宣稱自己是“勇敢的小羊”,似乎做出什麼離譜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諒。
可抱歉,這個狗屁道理在我這兒。
行不通。
葉純麵露懼意,回頭看了一眼盛川。
仔細看不難看出,實驗台上有一些雜亂,我進來的時候,盛川正埋頭收拾。
奇怪的印痕剛好被他用酒精紙巾擦去。
我胃裏一陣翻湧。
臉色更冷幾分:“做什麼實驗呢?人體實驗麼?”
盛川麵色一變,無奈地閉了閉眼。
“婉婉,你胡說什麼呢?還有學生在。”
說完,他把葉純掩在了自己身後。
脫下白大褂,他欲拉起我的手腕。
“走,出去說。”
我一把甩開,掄圓了手臂,在他臉上砸下一個耳光。
盛川瞬間眼底猩紅。
而緊接著,葉純就撲了上來。
護住了她的愛師:“師母,您這是幹嘛!”
“就算你們有矛盾也要好好說啊,不能打人吧!”
我簡直要給他們鼓掌了。
望著盛川那雙疑惑又不甘的眼睛,我笑著點點頭。
“好啊,那我們就好好說。”
我打開了手機攝像頭,對準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藍色藥瓶。
“催情特效藥。”
“正規大學,還教這種課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