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子停在大學門口時,路過的兩個學生正滿臉激動地交談著什麼。
不遠不近的距離,她們的聲音飄進我耳朵。
“教授和純牛奶真的好甜啊,她這麼久沒更新我以為他們BE了,幸好他們還是穩穩的幸福!”
“你說純牛奶到底有沒有拿下教授啊,好期待......”
熾烈的日光照得我睜不開眼,我很想打斷她們。
告訴她們,一個正直合格的教師是不可能對學生產生興趣的。
可這個念頭才冒出來,我就悲哀地意識到。
原來我選擇托付終生的那個人,骨子裏既不正直,更不清白。
走向實驗室的這段路,變得漫長又煎熬。
一路上,無數回憶衝破時光,鋪在我眼前。
我和盛川在大學相識,第一次遇見他,是他在草叢邊搶救一隻瀕臨死亡的小貓。
當時我就覺得,他身上有光。
很多人圍著他,勸他那隻小貓沒救了。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衝上去對盛川說:“我相信你可以救活它的!”
四目相對之時,少年突然的臉紅勝過一切獨白。
我們加上了聯係方式。
在周末,一起去寵物醫院看那隻被他救活的小貓。
那時的盛川在我眼裏,就是白月光般的存在。
我開始了長達三年的暗戀。
在第四年畢業季,我的暗戀修成正果。
第七年,我和盛川步入婚姻,為了他留校任教的理想,我們遲遲沒有要小孩。
第十二年,我們的婚姻爛掉了。
推開實驗室的門時,我已經擦幹了最後一滴眼淚。
盛川驚愕地看過來時,我已經徑自走向那個麵色潮紅的女孩。
我用力放下包包。
“你就是那隻勇敢的小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