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婚夫的盲人幹妹妹過生日,被人追問許了什麼願望。
她紅著臉低下了頭:
“希望下次給哥哥做私密按摩的時候,他不會再弄到我嘴裏。”
全場嘩然。
紛紛看向了我。
她似乎才意識到我的存在,手忙腳亂地解釋:
“嫂子別誤會,我上個月不是開了個盲人按摩店嘛,哥哥是我第一個客人,為了感謝他才破例做的。”
顧俞安也點頭附和:
“男人本來就敏感,安安手法又好,出現這種情況很正常,你不要鬧事。”
“是啊嫂子,我跟我哥要是真有什麼,根本輪不到你。”
我不哭不鬧,隻是平靜地摘下訂婚戒指甩到顧俞安臉上。
“不好意思,我這裏不收爛貨。”
......
顧俞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陸雪梨你什麼意思?今天是安安的生日,她隻是許了個願望,這你也要鬧嗎?”
“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每次都給我丟人。”
我站在原地,看著眼前愛了八年的男人。
心臟如同被人撕成兩半。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他為了傅安安讓我一個人咽下所有委屈。
傅安安是小時候為了救顧俞安才瞎了眼睛。
顧俞安為了報恩一直很縱容她。
我熬了三天三夜做的方案,傅安安卻把我的文件刪得一幹二淨。
導致我被領導罵得狗血淋頭甚至丟了工作。
跑去質問她,顧俞安卻站在她那邊。
“安安借用你的筆記本不小心刪到了,她已經知道錯了,你看在她看不見的份上就原諒她吧。”
明知我海鮮過敏,傅安安卻還是把海鮮汁倒進了我的米粥裏,害我在icu裏住了一個星期。
顧俞安依舊為她開脫:
“安安看不見,以為海鮮汁是調料才放進去的,因為這件事她更討厭自己盲人的身份了,你就原諒她吧。”
顧俞安向我求婚那天,吊燈突然掉落在我身上。
事後查了監控發現是傅安安派人對吊燈動了手腳。
她說自己隻是檢查下吊燈狀況,沒想到釀成了大禍。
然而這一次,顧俞安沒有偏袒她,破天荒扇了她一巴掌。
我以為他終於良心發現,不會再一味偏袒傅安安。
可現實給了我一個響亮的巴掌。
我攥緊拳頭,看著顧俞安的眼睛說:
“顧俞安,我受夠了,我們分手吧。”
顧俞安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你說什麼?”
沒等我開口,傅安安就哽咽著道:
“對不起嫂子,我不是故意讓你不開心的,你別因為我跟哥哥分手,都是我不對,我就不應該過什麼生日......”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顧俞安心疼地擦掉她的眼淚把她抱進懷裏,轉頭冷聲訓斥我:
“陸雪梨你看看自己幹的好事,非要把這裏攪得翻天覆地才甘心嗎?馬上給安安道歉!”
我拒絕:
“不可能!”
說完,我拿起包就要走。
傅安安猛地站起來胡亂地朝我伸手想要抓住我。
“嫂子!嫂子你別走!不要跟我哥分手!”
桌上的火鍋被她掀翻,滾燙的熱油全部灑向我。
顧俞安下意識想要過來護住我,被傅安安一把拽了回去。
我被潑了個全身,疼得渾身顫抖。
“傅安安,我已經把顧俞安讓給你了,你為什麼還要算計我?”
傅安安一臉茫然,失焦的視線在空中飛來飛去。
“嫂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
說著,她就要幫我擦拭身上的汙漬。
我一把推開她:
“滾開,別碰我!”
明明沒有用多大力氣,傅安安卻重重撞在了桌子上。
顧俞安臉色一沉,怒斥我:
“陸雪梨,你夠了!好好的生日聚會被你搞成了這個鬼樣子,你怎麼這麼讓人討厭!”
我被氣笑了,指著我一身的油汙和被燙傷的皮膚反駁他:
“你好好看看,誰才是受害者?我從進這個門開始,你就一直偏袒傅安安,甚至還背著我做出那麼齷齪的事,你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錯嗎?”
顧俞安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
“我那隻是為了給安安開張,你有必要斤斤計較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這麼小心眼的人!你要是不想待就滾吧。”
我正有離開的意思,掉頭就走。
出了飯店,我到醫院處理了傷口。
隨後撥通了一個號碼。
“陳總,我考慮好了,願意接下阿聯酋的外派工作。”
“那你做好準備,三天後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