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賤貨!你死都死了,怎麼還要回來繼續勾引淮硯?!」
一個妝容精致麵容姣好的女人不顧形象的朝我撲來,看上去好像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隻是下一秒,她就被裴行知重重的踹到在地。
我看著地上渾身狼狽的女人,笑出了聲。
我認識她。
她就是顧淮硯的那個白月光。
沈一夕。
「薛婉寧你他媽的死都死了,好好的回來幹什麼?!」
「你他媽還敢繼續勾引淮硯,我打死你!」
說著,沈一夕掙紮的爬起,又朝我撲來。
我快準狠的直接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臉上。
「哪來的精神病?!在這發什麼瘋?」
她吃痛尖叫,我卻抬腳狠狠的在她的手指上碾壓。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我程家但凡想要弄死你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這是程家的千金嗎?眼生的很。」
「是她,據說從小身體就不好,一直在國外養病,最近才剛回國。」
沈一夕被保鏢像一條狗一樣扔了出去。
我再次扯起一副笑容,環視著晚宴廳內的所有人。
我現在是身份貴重的程家千金,再也不是那個任人踐踏的薛婉寧了。
......
晚宴結束後,裴行知突然被友人叫走,我站在原地等他。
隻是下一秒,我就被人捂住嘴拖進了空蕩的房間中。
我剛想開口喊叫,結果一陣熟悉的味道就傳進我的鼻腔。
是顧淮硯。
他一直都沒有離開。
他死死的盯著我,用力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和他對視。
「薛婉寧,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你想和我玩,一次兩次足夠了。」
「次數多了,就沒意思了。」
還沒等我開口,顧淮硯的唇就落了下來。
我躲閃不急,嘴唇被他死死咬住。
我拚命的想要推開他,他卻將我抓的更緊。
「消失了一年了,玩夠了吧?」
「和我回去。」
我的嘴唇被顧淮硯咬破,血腥味瞬間在我口中蔓延開來。
我忍住淚,一遍又一遍用手背擦拭著嘴唇。
顧淮硯卻笑的十分得意,「擦什麼?之前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下一秒,裴行知的拳頭就揮到了顧淮硯的臉上。
我看著顧淮硯被裴行知摁在地上,看著他被打的鼻青臉腫。
心中升起一陣快感。
圍觀的人礙於裴家的勢力,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攔。
直到看著顧淮硯已經被打的吐血,我終於開了口。
「別打了。」
「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我看著鼻青臉腫的顧淮硯,勾了勾唇。
「顧公子,我可不是你那短命的未婚妻!」
「我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你如果活膩歪了,大可以再來招惹我試試,我保證能讓你家以後在京城,寸步難行!」
我不再看他,挽著裴行知翩然離去。
身後,是崩潰的顧淮硯。
和周圍人對顧淮硯赤裸裸的鄙夷與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