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禮現場,爸爸命人把我和媽媽綁在觀眾席上。
與其說觀看,倒不如說是場羞辱。
我知道,媽媽一直渴望一場都屬於她的婚禮。
這點,爸爸更是明白。
我低聲安慰,媽媽卻比我想象的要冷靜。
司儀開口。
“韓先生,你願意守護她、嗬護她,一生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盡頭嗎?”
爸爸早已熱淚盈眶,不住點頭。
交換完戒指,爸爸還把屬於媽媽的全部股權,送給了她。
接下來是深情擁吻。
我別過頭,厭惡至極。
這女人,偷走了原本屬於媽媽的幸福!
媽媽隻是冷哼。
“阿芳,不用難過。”
“今天就教你,對不值得的男人不需要再浪費感情。”
爸爸接過話筒,宣布了玲玲女主人的位置。
“至於趙雅琪,她以後就是這裏的一條母狗,你們誰願意,盡管騎,我沒意見!”
“那個小雜種,先讓她活到十八歲。”
話落,一些小弟已經將手伸到媽媽麵前。
貪婪淫笑。
“裝什麼清純,平時端著一副大嫂的樣子,殊不知遠哥早就煩透了。”
“遠哥真有本事,這可是趙老爺子的獨生女,這下咱們也能享受享受了。”
“呸,什麼獨生女,趙老爺子死了,她什麼也不是!”
爸爸在台上看著,默許這一切發生。
眼看一個小弟就要脫了褲子舞到媽媽眼前,我再也忍不住了。
媽媽遞給我一個安心地眼神。
下一秒,她伸手擦進小弟眼睛,剜出眼珠兒。
又利索的把他的槍卸了下來,指著台前。
“這種繩索扣,也配綁住我?韓靖遠,你要報複我,麻煩想點高級的手段。”
爸爸閃過一秒鐘的慌亂,又冷了神色。
“趙雅琪,何必做這種臨死掙紮。”
“你想拚命?大不了魚死網破。”
十幾條槍口齊刷刷對準了我的腦袋,接下來就是槍上膛的聲音。
爸爸攤開手。
“你敢用她拚嗎?”
果然,最親近的人,知道軟肋在哪。
我毫不在乎,大叫道。
“媽,別理他,不用管我!”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迎著媽媽溫柔地目光,她輕笑。
“阿芳,這兩條狗的賤命,怎麼能跟你比呢。”
媽媽不由分說上了膛。
同時,眾小弟也按動扳機。
“嘣!”
血窟窿散開。
“趙雅琪,你和你的小雜種都下地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