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媽媽是“豪門出逃千金”,
當年,她不顧豪門家族的反對,寧願斷絕關係也要跟爸爸結婚,
所有人都說爸爸配不上媽媽,他卻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對媽媽的愛,
別人說他窮,他進入賭場,用命跟人換金子;
別人說他沒文化,他苦讀三年,換來了高等學府的一紙文憑;
我本以為,我們家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可生日那天,爸爸身邊卻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高級香氣的漂亮姐姐,
大姐姐溫柔的捏了捏我的臉,告訴我,
“阿芳,以後我就是你的後媽。”
......
爸爸的嘴一張一合,最後吻向女孩的唇。
我愣在原地。
生日會最後的環節,不應該是放禮花嗎?
爸爸怎麼改了流程。
媽媽牽著我的手,微微顫抖。
她殘留的那隻眼睛含著淚。
“靖遠,你......”
我跑過去,想跟爸爸說,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可他抬手一巴掌,把我打翻進蛋糕裏。
蠟燭燒著了頭發,我隻能伸手撲滅,卻不敢發出聲音。
因為爸爸正拿刀刺向媽媽的另一隻眼。
“知道我為什麼拿你的眼睛做賭注嗎?”
“你這雙桃花眼,就是我沉淪的開始,讓我試圖放棄所有尊嚴去愛你......”
媽媽躲開,慌忙撲滅我身上的火焰。
眼裏的淚已經散去。
“靖遠,你到底在幹什麼!”
“阿芳是你女兒,你要燒死她嗎?”
爸爸聲音很平,盯著我和他截然不同的發色。
“誰知道她是你跟哪個男人的小雜種,這麼多年,父慈女孝的戲碼我演夠了。”
對爸爸的回答,媽媽卻並不意外。
“所以,你忍了這麼多年,現在一接到我爸的死訊,就徹底攤牌了?”
“可你當初怎麼說的!你要是負了我,會比死還難看。”
我抹幹淨蛋糕,震驚外公去世的消息。
雖然媽媽與他決裂多年,外公在邊境的勢力卻不容小覷。
爸爸發家,一半兒是因為不要命,更重要的一半兒是他身邊的女人是我媽。
爸爸挑動眉頭,扯住媽媽頭發。
“趙雅琪,當年我跪在你父親腳下,就差給他舔鞋了,隻希望能得到他的認可,哪怕隻有一句話。”
“可他呢,丟給我根骨頭,說我隻配當趙家的狗!”
“這麼多年,你雖然跟了我,可骨子裏的傲慢跟你那個死老爸如出一轍!”
“可你現在已經不是尊貴的趙家千金了,當年的誓言,我就算違背了又如何?”
爸爸邊說,邊把手覆在那個叫玲玲的女人胸前按壓。
每搓一下,都在打媽媽的臉。
我盯著玲玲酷似我媽的桃花眼,舉起一塊蛋糕,朝她臉上砸去。
爸爸攪了興致,單手把我提起,塞進禮炮桶裏。
他“啪嗒”點燃打火機。
“阿芳,不乖的小孩兒要受罰哦。”
我不停揮動雙臂掙紮,像蝴蝶振翅。
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了。
爸爸沒有像往常那樣給我擦淚,隻是將火苗對準禮炮引線。
“靖遠哥,快救我!”
玲玲胸前一片鮮紅,有氣無力地開口。
媽媽割下了她的左胸,正氣定神閑地把玩著刀子。
“韓靖遠,就算我爸死了,你也依然是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