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因未婚夫的女兄弟想體驗求婚快感。
未婚夫立刻拍板,讓我在婚禮上為她辦驚喜求婚派對。
未來公公也附和道:“這可是喜上加喜的大好事啊,你還不趕緊同意!”
我看著這一家子,唇角勾起一絲冷意:
“你們確定,要在我的婚禮上搞這個驚喜,是吧?”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我轉身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殯葬服務中心嗎?給我來一輛最高配的靈車,再配四個最專業的哭喪團隊,直接開到婚禮現場。”
......
“林鳶,這就是你專門定製的婚車嗎?這銀河頂也太酷了吧!”
我未婚夫的女兄弟蘇瑤,繞著車庫裏那輛嶄新的勞斯萊斯魅影轉了一圈,手指毫不客氣地從流光溢彩的車漆上劃過,眸子裏滿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按下了車鑰匙,準備鎖上車門。
可蘇瑤卻一步上前,直接拉住了駕駛座的車門把手,大大咧咧地說:“別那麼小氣嘛,林鳶。給我開一圈唄,我得替我哥們兒驗驗貨,看看這車配不配得上他。”
我幾乎是本能地就想開口回絕。
這輛定製款的魅影,從車漆顏色到內飾的星空頂,每一處細節都是我親自設計的,全世界獨此一輛。我不想讓它在我之前,先被別人開了。
“車展上有的是試駕車,你自己去預約吧。”
我話音剛落,程律就走了過來,笑著打圓場:“哎呀,林鳶,瑤瑤就是想試試,都是自家人,讓她開一圈怎麼了?”
說著,他自然地從我手中拿過鑰匙,作勢要遞給蘇瑤。
我心中一刺,冷著臉一把將鑰匙奪了回來。
“不行。”
蘇瑤的眼圈立刻就紅了,委屈地看著程律。
從小到大,蘇瑤最擅長的就是打著“哥們兒”的旗號,搶我的東西。
她雖不是程律的親戚,但在程律父母眼裏,這個一起長大的“女兄弟”比親閨女還親。她最會的就是在長輩麵前扮演仗義、直爽的假小子角色,然後把我的一切合理訴求都扭曲成“女人的小心眼”。
而程律,總是在中間和稀泥,讓我“大度一點”。
十六歲時,她以“哥們兒的禮物就是我的禮物”為由,“借”走了程律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禮物,一條限量版項鏈,再也沒還過。
二十歲時,她一個電話就把我們約會中的程律叫走,理由是“我失戀了,我哥們兒必須陪我”,搶走了那晚本該屬於我的燭光晚餐。
上個月,又因為所謂的“一個人看恐怖片害怕”,硬是擠在我們中間看完了整場電影。
隻有這場婚禮,我以為會是唯一的例外。
結了婚,總能擺脫這一切了吧。
晚上家庭聚餐。
毫無意外,蘇瑤又開始作妖了。
她眼圈紅紅的,低著頭,隻顧著給程律夾菜。
那副樣子,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婆婆果然坐不住了,矛頭直指我:
“林鳶,是不是你下午又給瑤瑤氣受了?”
“你什麼都有,家境又好,為什麼就不能心胸開闊點,瑤瑤是程律的哥們兒,你也要愛屋及烏嘛。”
我未來的公公也皺著眉看我,語氣裏帶著責備:
“是啊,瑤瑤這孩子多直爽,你別總跟她耍心眼。”
聽到長輩們為自己撐腰。
蘇瑤的肩膀開始一抽一抽的,聲音帶著哭腔,輕飄飄地傳來:
“不怪林鳶的,我一直都知道她介意我和程律的關係......要是因為婚車的事還在生氣,我......我給你們磕頭賠罪好不好?”
“我隻是看到我最好的哥們兒要結婚了,替他高興,也想沾沾喜氣,可我男朋友家境普通,不像林鳶這麼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