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周宴奪過筆，用力在簽名欄上劃下自己的名字。
「謝謝周總。」
我收回文件，吹了吹未幹的墨跡，「合作愉快。」
周宴沒說話，轉身就走，背影帶著一股蕭殺之氣。
王總對我比了個大拇指，也悄悄溜了。
我把簽好字的申請單掃描，發到項目群。
「巴黎支部，啟動！」
群裏又是一陣騷動。
沒人想到，一個預算五百的項目，能被我玩到需要成立「巴黎支部」的程度。
接下來的一天，周宴的辦公桌成了我的專屬審批台。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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