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找到正在泡鴛鴦浴的夏遲。
平靜地把離婚協議遞給他:“夏遲,我們離婚吧。”
他怔了一下,幽深的眼眸仿佛要把我看穿。
蘇嫿輕輕笑了:“姐姐怎麼也學我們玩這些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蘇晴意味深長道:“姐姐可別玩脫了喲,哥哥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
“上次我們兩被哥哥要的好慘呢。”
說著,蘇晴吻上夏遲的喉結。
是啊。
每年的結婚紀念日,我的生日。
蘇晴蘇嫿掐著點離家出走,一個要上吊,一個要割腕。
必須得夏遲徹夜不離的喂飽她們才罷休。
我哭過,鬧過,絕食求死過,可從未提過離婚。
夏遲回過神來,似乎認同我是用離婚威逼他回歸家庭。
他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柳桃,離開我,你能過上什麼好日子?”
“這些年我把你慣得無法無天了,你還不如晴兒嫿兒養的一條狗會看人眼色。”
蘇嫿眼裏閃過精光,提議道:“哥哥,那就讓皮皮來教姐姐怎麼察言觀色好不好?”
蘇晴也笑著附和:“皮皮肯定能一秒教會姐姐服軟。”
夏遲瞥了一眼我蒼白的麵容,當即叫來管家。
“把夫人關進皮皮的籠子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我渾身發抖,因為恐懼而帶上哭腔。
“夏遲,那條狗會咬死我的!”
三年前,我為了保護女兒,硬生生扛下了德牧的攻擊。
左臂,後背被咬的鮮血直流。
活活縫了99針,養了兩個月才痊愈。
夏遲守了我三天三夜,等我蘇醒後要殺狗泄憤。
可蘇嫿咬定是我先挑釁惡狗:“皮皮平時最溫順了,姐姐想把皮皮趕走也不能用這個辦法啊!”
蘇晴更是哭的梨花帶雨:“哥哥,要是皮皮走了,那我也不會呆在夏家受人欺負。”
金絲雀一哭,他就心軟了。
夏遲說自己還沒玩膩,讓我再等一等。
最終,他在拍賣會上點天燈,豪擲千金買來一對帝王綠鐲子安撫我。
又在海城放了一夜煙花向我示愛。
人人都羨慕我的好福氣。
可他們不知道,夏遲同時給蘇晴蘇嫿安排了總裁助理的虛職,又各分走5%的股份。
而我嫁給他前,婚前協議上要求我不得參與婚前財產和集團股份的分配。
夏遲理直氣壯道:“柳桃,你要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
眼看著我被鎖進狗籠。
保姆急衝衝地跑來報告:“先生不好了,醫院打來電話說夫人的母親病危!”
“您快帶夫人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