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窮那年,為了給身患癌症的男友湊齊手術費,我不顧台風天也要送外賣。
直到我被車惡意拖行三公裏,頂著麵目全非的臉,我死死地拽住肇事者的褲腿,求她放我一線生機。
“我不能死,求你了,隻差一萬,我男友就能活下來了......”
女人一腳踩斷我的指骨,嘲笑我天真愚蠢。
“傻子,周司丞沒有得癌症,他騙你的!”
三年前,她跟周司丞打賭,隻要有女孩肯為他攢夠一百萬,就同意和他離婚。
眼看賭約隻差一萬,女人後悔了。
她打算讓周司丞親手了結我。
“我們打個賭,隻要周司丞認出你,你就能活下去。”
“若是他認不出你,你就得被他親手毀屍滅跡。”
......
半小時前,我被一輛限量款的瑪莎拉蒂惡意拖行三公裏。
車停後,我骨頭錯位,嗓子眼裏隻能發出難聽的哢哢聲。
我把銀行卡攥在掌心裏。
這張卡裏有九十九萬。
是我一天打三份工攢下來的救命錢。
眼看隻差一萬,男友就能重獲新生。
我不甘心地拽住女人的褲腿,求她放我一馬,卻被她一腳踹進泥水裏。
“一萬?哈哈哈,你知道被你弄臟的褲子多少錢嗎?”
“三十萬一條,是我衣櫃裏最便宜的一款。”
女人從我手裏搶走銀行卡,惡意滿滿地看著我:“你還不知道吧,我老公叫周司丞,也是你身患重病的男朋友哦。”
“他才沒有患病,也不缺這一百萬。
”她指著京州最高的樓,“你看到了嗎?京州最高的辦公樓,就是他的!”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不,怎麼可能。
周司丞是我撿回家的小可憐,跟我一樣得了重病,被家人丟棄的垃圾啊。
她說:“三年前,周司丞跟我提出離婚。”
“我跟他打賭,隻要能找到為他打工攢夠一百萬的女孩,就同意。”
浮沉社會,難得真心。
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賭約。
直到周司丞找到我這個傻子。
眼看賭約隻差一萬,白魚後悔了。
她需要周氏集團的資金,救活要倒閉的白家。
更看不慣,我這個又窮又醜的底層女人,頂替她周夫人的頭銜。
“我們來打個賭,隻要周司丞認出你,你就能活下去。”
“若是他認不出你,你就得被他親手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