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妹陳月臉色漲紅,聲淚俱下地推開我:“姐!你就這麼在乎名利嗎?我和媽媽已經服軟了!你就不能退一步嗎!”
我伸出手,費力地夠著她的發頂。
“這件事,我一定要去做。”
媽媽已經被那個男人害得精神失常了,妹妹一定不能再被他盯上。 妹妹見我油鹽不進,又拿著鐵棍敲我的腿。
可一次,我沒有任由她動手。
馬上就要比賽了。
我不會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她被我反推在地上。
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可剛打開門,就被迎頭砸了一個皮包。
尖銳的飾品劃破我的頭皮,火辣辣的疼。
媽媽雙目腥紅,張牙舞爪地抓著我的頭發。
“別動我女兒!你這個強奸犯,欺負了我,還要對我女兒下手嗎?”
我嘴角出血,笑得快嗆到了。
是啊,我和那個惡魔長得太像了。
她看到這張臉,總是會想起那段不堪的過往。
不過以後她再也看不到了。
我冷漠地擦掉額角滴下的淚痕,在她們恐嚇的目光中堅定地走了出去:
“從現在開始,我們斷絕母女關係,再也不見。”
我的話刺激了她們,媽媽像我預料的那樣,從後麵狠狠推了我一把。
“你滾!野種!我就知道,你和你那個強奸犯的爹是一樣的貨色,養不熟的白眼狼!”
媽媽吼叫聲傳遞整個後場,吸引了太多不明所以的人。
我視若無睹,恢複優雅的姿態上台。
媽媽,你再等等,這一切馬上就結束了。
我在台上舞動,台下那個男人露出癡迷和讚許的目光。
媽媽在台下,神色複雜,豔羨而嫉恨地看著我。
一曲畢,全場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
那個惡魔,西裝筆挺,拿著獎杯來到我的麵前,眼裏是藏不住的自豪。
“不愧是我女兒,遺傳了我的優良基因。”
我接過獎杯,摸著杯尖銳的棱角,也滿意地笑了。
他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悄悄轉動尖銳的角,對準他的額頭。
在他擁抱我之前,揚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