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
車子一路疾馳,我閉上眼休憩,可原本十分鐘的路程傅瑾年竟開了半個小時。
驚覺不對,我趕忙睜開眼,這才發現車子已經勢利了原本的路線,行走在盤山公路。
“傅瑾年,你要帶我去哪裏?”
我心中警鈴大作,右手暗中握住車門拉手,
“瑤瑤,我看你剛剛在休息就沒打擾你。”
“我們現在去的是清婉和清娟的老家,她們有個哥哥,已經年過三十了,但是因為下體幼時受到了撞擊,導致成年後勃起障礙,至今都還沒娶到媳婦。”
“她們知道你是男科聖手,所以想請你去為她們哥哥做一下治療。”
傅瑾年看似是商量的口吻,說出話的卻不容置喙。
“嗬,傅瑾年,你不是最瞧不上我做這個嗎?”
剛和傅瑾年認識的時候,他隻是我眾多病人之一。
後來他借感謝我的名義,不斷和我製造接觸,很快我們之間的感情迅速升溫。
傅瑾年和我告白時,我曾問過他不介意我做這份工作嗎。
他說醫生治病救人,是最神聖的職業,尤其是做男科的女醫生,白衣天使不容抹黑。
可後來,他和朋友小聚,幾杯酒下肚後,
其中一個曾在我這治療的朋友上了頭,指著我說,我治病的時候手藝有多柔多騷,罵我是個不檢點的浪貨,私下裏肯定伺候過不少男人。
傅瑾年當即翻了臉,他和朋友扭打在一起,將對方的牙生生打落幾顆。
可沒想到,對方的話還是在傅瑾年落了根,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終有破土而出的日子。
後來,我加班回家晚了、我和男患者加微信溝通病情,這些小事在傅瑾年眼中,都成了我偷情的罪狀。
“瑤瑤,隻是去幫個忙而已。”
傅瑾年出聲打斷了我的回憶。
半個小時後,車子終於在山腳的一處小村莊停下。
我跟在傅瑾年身後,走到一座長滿雜草的院落,破敗程度根本不像有人住在這裏。
我剛準備出聲詢問,身後的大門猛的落了鎖。
傅瑾年站在門外,漆黑的眼眸裏醞釀著危險的怒意。
“陳瑤瑤,你就這般容不下清婉兩姐妹嗎?”
傅瑾年舉起手機,聊天界麵,滿是“我”對她們兩姐妹的威脅和謾罵。
我滿頭霧水,我連她們微信都沒加,這些話根本不是我說的。
“陳瑤瑤,這是你給你的教訓,什麼時候你學會大肚容人,什麼時候我再放你出去。”
可我還沒來的及解釋,一雙油膩的大手就從身後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隻能任憑身後之人將我拖拽至屋內。
“姐...姐姐...姐姐你好香啊。”
將我扔到地上的草垛後,男人欺身壓了下來,他胡亂的在我臉上亂啃,將我身上的衣物盡數撕碎,我拚命掙紮,可男女之力終究懸殊,
硬物入體的瞬間,生澀的疼痛刺的我渾身一顫。
看著眼前的男人在我身上劇烈的起伏,我雙手胡亂的在地上一抓,一塊兒尖銳的石頭被我握在手中。
我奮力的向男人頭上砸去,一股溫熱的鮮血噴灑在我臉上,趁著男人吃痛愣神的瞬間,我迅速爬起身,向著院外跑去。
門已經被傅瑾年鎖死,我拚命呼救,可直到我嗓音嘶啞,留給我的隻有大山空蕩蕩的回音,
身後的男人已經追了上來,我一邊和男人周旋,一邊撥打傅瑾年的電話。
第9通電話結束,傅瑾年不耐的聲音才從聽筒中傳來,
“又要幹什麼?那男人不過是個癡傻的,又沒有性能力,放你過去也不過是嚇嚇你,我現在正陪清婉她們逛街呢,別煩我,我等下就派人去接你。”
傅瑾年說完,反手將我拉黑。
眼前的男人還在試圖靠近我,我瘋狂頭腦風暴,這裏離市區怎麼也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就算我報警,等警察趕到,恐怕我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侵犯多次了。
就在我深感絕望之際,遠處的白塔塔尖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一下記起,附近正是沈氏集團旗下的度假山莊。
我懷著最後的希望將電話撥去,簡單解釋一番後,管家問清我的位置,不過三分鐘,院門轟的一聲被踢開。
我轉眼看去,這才發現為首的竟然是沈玉安!
沈玉安將我帶到車上,隨後當場掏出一份合同,作為沈家搭救的報酬,我要秘密給沈家賣身做私人醫生十年。
看著上麵不菲的年薪和超好的福利待遇,我沒有絲毫猶豫,簽字畫押。
隨後將電話卡拔出,朝窗外拋去。
傅瑾年,三次機會已盡,願我們此生不複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