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沒等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些粗魯的村民早就為了這一百萬的酬勞,對我一窩蜂的湧來。
有人抓起我的頭發,對我扇著巴掌:“叫你囂張,叫你嘴裏噴糞,今天就好好教訓你。”
有人撕爛我的衣服,對我身上紮著針:“敢到我們陸家村來鬧事,我讓你有去無回。”
陸娟娟摟著婆婆對著狼狽的我指指點點,獻著殷勤。
隨後,她當著我的麵,打了個電話。
“把車裏那瓶最高度數的白酒拿上來。”
電話掛斷,一個人影摟著茅台出現。
我認出他是爸爸身邊的司機,立馬開口求救。
“沈叔,是我,快救我和程程。”
可他卻漠然的看向我,仿佛我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抱歉,你今天,可能要和你兒子,一起交代在這了。”
我聽著這冰冷的話語,如墮寒窟。
難道他和陸家是一夥的嗎?
我抬頭看向他和陸娟娟二人有些相像的臉。
電光火石間,想起沈叔曾說過他最近找回了他失散多年的女兒。
他對她愧疚不已,會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陸娟娟冷笑一聲,將白酒瓶扯開對著兒子程程的臉。
“你還掙紮的話,信不信,我這瓶酒,就倒了下去。”
為了兒子,我不敢再動彈。
陸娟娟頓時對著婆婆邀功:“媽,這賤人不敢再欺負您了。您想怎麼收拾她就怎麼收拾她!”
婆婆嘲諷開口:“那就先給我跪下磕頭道歉。”
我看了陸景白一眼,可他眼裏全然隻剩對我的冷漠。
根本忘記了過去五年,他絞盡腦汁的給我提供情緒價值。
“陸景白,你難道沒有告訴他們,我才是真正的首富千金嗎?”
可陸景白隻是厭惡的看了我一眼。
而陸娟娟更是鄙夷的開口:“你是首富千金,那我是誰?別廢話,趕緊跪下磕頭,不然要你兒子好看!”
我咽下屈辱,通紅著雙眼“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跟兒子程程比起來,我的尊嚴又算得了什麼呢。
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可婆婆卻再次撇著嘴開口:“把這份公司股份轉讓書,和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書簽了。”
婆婆大字不識,這明顯是陸景白的主意。
沒想到,養了五年,都養不熟一隻白眼狼。
更何況,我還為他生兒育女。
陸娟娟見我遲遲不動筆,頓時打開白酒,倒了一半在兒子程程的身上。
兒子被冷到渾身顫抖,可卻沒有哭出一點聲音,顯然是已經昏死了過去。
我顫抖著手撿起筆,卑微的哀求道:“別傷害我兒子,我簽,我統統都簽。”
可婆婆卻還不滿意,指著我道:“誰把她清白毀了,讓她再糾纏不了我兒子,我再讓娟娟多給五十萬。”
頓時,那些法盲村民一聽有這種美事。
一窩蜂的衝到我麵前,就要坐在我身上律動。
千鈞一發之際,門口傳來了上百台直升機的轟鳴聲,特種兵魚貫而出。
為首的那人,正是我的首富爸爸,沈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