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通後,我便開始收拾行囊。
可行李剛收拾到一半,
房門便“砰”地一聲被撞開。
傅瀾滿臉怒容地衝了進來,
臉色鐵青如鐵。
“傅清秋,婉月心疾複發,暈倒了!”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
目光冷冷地看向他:
“這和我有何幹係?”
“若不是你今日與裴淵拉拉扯扯,
婉月怎會心疾發作!”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大夫說,
婉月心疾嚴重,需取心頭血入藥,
方能續命。你與她生辰八字相近,
取你的血想必是事半功倍。”
我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冷笑出聲。
“意思是,
你們是想讓我取心頭血救她?”
傅瀾沉默不語,可他那眼神中的狠絕,
早已說明了一切。
我緩緩站起身,直視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頓地問道。
“傅瀾,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傅瀾的臉色愈發難看,他上前一步,
語氣中帶著威脅。
“傅清秋!婉月是我們的妹妹,
你身為傅家女兒,怎能見死不救!”
我心下一寒,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
就在這時,爹娘也匆匆趕到。
我顫抖著聲音,看向他們:“爹,娘,
你們也是這般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