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夜,夫君拋下我去作樂。
我不動聲色地去找了大哥,
想將這對狗男女釘死在恥辱柱上,
不料大哥是個老實人,勸我手下留情,
我直接將他扇到一邊,
“滾開,老娘才不受這窩囊氣。”
......
屋裏的蠟油快見了底,夫君周晉還未來我房中。
等得煩了,我一把掀開了蓋頭,喚了丫鬟小青進來,
“你去前廳看看,周晉這廝幹甚去了,怎得還沒來。”
我是商賈家的女兒,周晉上京趕考中了進士。
父母親疼我,不想我這輩子都沾這滿身銅臭味,
便找人同周家說了親。
周家早年家境不好,父母親早早離開人世,
隻留下周家這一對兄弟。
我想著不用處理婆媳關係,伺候公婆,
倒也還能接受,畢竟夫家沒錢,我家有啊。
隻是小青回來卻說,
“小姐,奴婢沒找著周二公子,尋人打聽說是去了主院。”
主院,是他大哥周遠山住得地兒。
我皺眉,新婚夜去那作甚?
我帶著人就往主院去。
剛踏進院子,屋裏頭的聲音便一點不落地進了我的耳朵。
“別躲,讓晉哥兒好好疼你。”
我愣住,這是周晉的聲音,周遠山的妻子阮娘我見過,
個頭小小的,光是瞧上一眼便讓人心生好感,
隻是聽府中下人說,背地裏,阮娘從未給過周遠山好臉色,
平日裏動輒打罵,娶回家中三年有餘,至今還未圓房。
阮娘嬉笑著,“你今夜宿在我這,那新娘子怕是饒不了你。”
“那又如何,是他林家硬要嫁。”
“如若不然,我周晉還有好些時日能同你逍遙快活呢。”
我的指甲深深掐進皮肉裏,
路上跟隨而來的周家仆役一個個都垂著頭,不敢看我。
我偏頭看向管家,“周遠山呢,我要見他。”
老管家上前一步,“二少夫人,大公子前段日子出門經商去了。”
“沒個十天半月,怕是見不到人。”
我冷笑,“行,那就本姑奶奶我,親自動手。”
我看向從娘家帶過來的幾個粗使婆子。
“去,把裏頭那對奸夫淫婦給我拖出來!”
得了令,幾個婆子正要上前,管家卻將她們攔住,
麵上一臉為難,“二少夫人,大公子說了,他不在,這府上就由大少夫人做主。”
我雙手環胸,上下掃了他一眼,
“你聽聽裏麵這聲兒,她做得了我的主嗎?”
“這......”他故作猶豫,顯然覺得我說得在理。
我沒再理會,“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幾個婆子闖進去時,我聽見阮娘驚慌失措的叫聲。
還有周晉,他本想擺出主人家的架勢,
結果直接被兩個婆子從榻上架到了房門外。
阮娘的肚兜都沒來得及收,就那樣明晃晃地掛在他的、脖子上,
被人強壓著跪到我麵前。
我眼底閃過不屑,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肩膀處,
周晉被我一腳踹翻在地,我沒好氣得“嘖”了聲,
嘲諷出聲:“弱不禁風,真是廢人一個。”
“你大哥費盡心思供你讀書,你就是這麼報答他的?”
我眯眼看向一旁裹著錦被,站著的阮娘,
她脖頸處曖昧的紅痕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