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婚五年,我夫君帶回來99個女人。
他說,愛是穿腸毒,恨才是長生藥。
於是他拆了我們的婚床,在寢殿擺滿十張錦榻。
每夜換一個像我的女人,逼我跪在帳外記錄。
他掐著我下巴,把沾著胭脂的手指捅進我喉嚨,“這是你娘欠我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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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顧宴之成親五年。
我受盡他冷眼,看著他納了一房又一房。
在第九十九個外室進府那夜。
顧晏之命人拆了寢殿的十二扇屏風。
十張錦榻圍成圈。
正中間擺著我的妝奩台。
"掌燈。"
他倚在床上,玉帶鉤鬆垮掛著。
"照清楚些。"
我舉著燈走近第一張榻。
那姑娘眉眼像極我年少時。
我苦澀一笑。
我與顧宴之再也回不去了。
當年他父親與我母親在一起之後。
他母親鬱鬱寡歡最終無疾而終。
我和他之間就隻剩下病態的糾纏。
他設計殺了他父親,而我母親為讓我活下來,甘願赴死。
最終偌大的宅院隻剩下他與我,他便逼迫我與他成親。
用一房又一房的妾室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