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噴出火來。
但當著公婆和陸宴的麵,她隻能咬著牙說:“沒有,挺好的。謝謝嫂子。”
那表情,堪比吞了蒼蠅。
我知道,她在等。
等我做第二個夢。
我偏不如她的願。
我把那個加了料的香薰機關了,每天睡得安穩又踏實。
半個月過去,陸蔓終於坐不住了。
她又“偶然”在我床頭發現了一個新的香囊,說是我之前那個不好聞,特地給我換了個味道清新的。
我看著那個和我從朋友那兒買來的一模一樣的香囊,心中了然。
她這是急了,親自下場,加大了劑量。
你想玩,我就陪你玩。
當天晚上,我“如她所願”,又做夢了。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憂心地告訴陸宴:“我昨晚又夢到奶奶了。”
陸宴和陸蔓同時朝我看來。
陸蔓的眼神裏,是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期待。
我歎了口氣,照著上一世的劇本,把奶奶讓我給爸買保健品的話說了一遍。
“......電視上那個劉神醫,說對我爸的咳嗽有奇效。你說,這是不是奶奶在天上保佑我們?”
陸宴將信將疑:“保健品那東西,能信嗎?”
陸蔓搶過話頭:“怎麼不能信!我一個同事的爸爸,就是吃了這個,幾十年的老慢支都好了!嫂子,奶奶托夢肯定是有道理的!這事兒交給我,我保證給你買到正品!”
她拍著胸脯,一副“我是你最強輔助”的模樣。
我看著她,緩緩笑了。
“好啊,那謝謝你了,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