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薑婉婉怔了怔,“呃......你們都不問我,為什麼要綁沐衡?”
秦伯遠:“小姐的事,就是白鶴山莊的事。”
剛才並非隻有唐晴關注薑婉婉,秦伯遠也遠遠的看著,萬金樓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沐家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當年唐晴之所以一眼相中秦伯遠,除了她眼光毒辣,還有就是他們二人,身體裏都流淌著相同的熱血。
薑婉婉的爹薑行烈,說好聽點是一介儒商,說難聽點,他就是斯斯文文缺少魄力的商人,偏偏薑婉婉的娘,跟她爹一個性子,所以那些跟薑家做生意的人,才會欺負老實人故意拖欠貨款。
秦伯遠幫薑行烈討賬的時候,唐晴也在場,那些不得不掏錢還賬的商人,才會說薑行烈兩口子,有兩個好手下。
本以為薑婉婉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薑婉婉這次從沐家回來之後,跟過去徹底決裂,這是件天大的好事。
這世上並非腦子好就行,有時候也需要雷霆手段才能達到目的。
行吧,五十多歲正是闖蕩的年紀,薑婉婉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寫信給沐衡,麻煩秦伯明天去趟沐家把信交給沐衡,他看完信,一定會單獨出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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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有人要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一大早,劉叔剛遛完鳥回來,遇到一個手裏拿著糖葫蘆的小孩,交給他一封信,說是有人讓他交給沐家人。
本來這也是不件什麼大事,每個月沐家總會收到幾封莫名其妙的信,但是劉叔看到信封上,畫著的金蟾玉佩的圖案,一刻不敢耽擱,趕緊來找沐衡。
大家都知道金蟾玉佩是沐家家主之物,但這枚玉佩從未向外人展示過,不會有人知道玉佩上的圖案,沐衡手上那枚他見過,跟信封上畫的一模一樣,難道這信是沐慶堂讓人送來的?
沐衡正低頭看賬冊:“什麼信?”
“大公子看了就知道了。”劉叔把信遞給沐衡,沐衡看了一眼,反應跟劉叔差不多。
沐慶堂出事已有十日,至今也沒有在山崖下尋到他的屍首,也沒找到任何身上之物,沐衡一直懷疑,他爹沒死,接過信封拆開,上麵隻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欲知後事如何,速來街角茶鋪,記住隻能你一人前來,落款是知情人。
“大公子,這也太詭異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劉叔建議道,“明日就是萬金樓之約,萬一有什麼差池......”
“劉叔,知道金蟾玉佩圖案的,隻有沐家人,外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沐衡沉吟了片刻,繼續說道:“萬一這個人真知道些什麼,錯過了這次,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街角茶鋪來來往往都是客人,如果真要動手,他不會選擇在那裏。”
劉叔:“大公子真要去,還是讓我跟著你,有什麼事也能照應。”
“不必,那人如果在大街上動手,怕不是想進大牢吃牢飯?”
這倒不是沐衡托大,豐縣地方小比不上京城繁華,但這裏的土地肥沃,天災也少,民眾相對富庶,治安也比別的地方好,要是有人打架鬧事,不出一刻鐘,就會有衙差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