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寒言愣了一秒,隨後果斷把衣服扔了。
“公司裏那麼多女員工,到處都是香水味。”
“是我沒注意,我以後就讓她們都不準噴香水了。”
我苦笑著搖頭,“不用了。”
你要解決的,哪裏是無罪的香水。
靳寒言低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老婆真善解人意。”
“對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靳寒言打開手機,將他夜約外圍的新聞放出來。
他有些惱怒,“這些不良媒體,總是喜歡亂造謠。”
“那明明是普通的合作夥伴,在他們眼裏,什麼都是臟的。”
靳寒言還想說什麼,我打斷他的話,將手機屏幕關了。
“夠了。”
靳寒言愣住,我不慌不忙倒了杯茶水。
他下意識伸手,畢竟我從來都以他事事為先。
可我隻是自顧自抿茶。
“以後這些事,不用告訴我。”
靳寒言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可我卻讓他看不出任何端倪。
我注意到靳寒言口袋露出的半截絲巾,察覺到我的視線。
他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老鼠,慌亂的動作滑稽可笑。
“對了老婆,差點忘了,這條絲巾客戶送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我看著手裏絲巾殘留的唇印愣神,笑容譏諷。
“你喜歡就好。”
靳寒言笑著說:“老婆真貼心。”
他以為我不記得,卻忘了這個世上,我最愛他。
他曾經的執行顧問凱莉,最愛這個牌子的絲巾。
在我們的婚禮上,她穿著和我同色係的裙子。
在靳寒言接親時衣服臟了,她能準確從第三個櫃子裏拿出合適的襯衣。
在靳寒言吻向我的時候,她會以弄臟我的妝麵為理由阻止。
甚至婚禮現場,還故意踩了我的裙子,害我險些走光。
而靳寒言也在第一時間辭退她。
後來,我再也沒見過她。
直到上周,我看見她上了靳寒言的車。
半個小時才離開。
而不等我問,靳寒言就主動說。
凱莉成了另一家公司主管,他們在車上談的是合作。
作為證婚人,和我們感情調和劑的摯友孫楠也在車上可以作證。
我沒有懷疑他,相信他的光明磊落。
可現在看來。
凱莉不再是他的合作夥伴,而是隨手應召的床伴。
我的心像是蕩秋千一樣搖擺,久久無法平靜。
我的丈夫,到底背叛了我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