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連呼吸都放緩,等待著這個答案。
過了好一會,季臨淵才開口:
“不會,如果當初我們在一起,不會有別人。
“隻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已經有了時漾。
“我幫你是因為兩家世交,更是我們是朋友,無關其他。”
話音落下,他猝不及防開門出來。
對上我冷漠的神色。
他一開始還有些心虛,卻很快就嫌棄道:
“這回還狡辯不是跟蹤嗎?”
我舉起手裏的票,“我是來看演出的,至於某個為什麼出現在這,難道不應該給我個解釋嗎?”
他把我拉起來,“你不是都聽到了,趕緊回去吧。”
一點沒有再解釋的意思。
我冷哼一聲,和好友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阮星瑤的消息。
【時漾,你不用得意,勝負還未分。】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得意的,自己的老公心裏裝著朱砂痣。
這天,季臨淵早早就回家。
我隻是瞥了他一眼。
他已經巴巴過來。
“老婆,我和星瑤早就是過去式了。
“你也聽到了,我對她隻有朋友之義。
“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和她單獨見麵,消消氣好不好?”
我冷笑一聲:
“想讓我原諒你,可以,等我弄個藍顏知己的,我給他弄個民樂會,咱們就扯平。”
他當場愣住。
“時漾,我都這麼找你求和了,你非要氣我嗎?
“難不成我結婚了,連個異性朋友都不能有嗎?你別太過分!”
我二話沒說,從身後拿出嗩呐,對著他耳朵開吹《綠光》。
他臉色和變色龍一樣來回變。
“你簡直不可理喻,怎麼又拿出這個破玩應?
“時漾,我的忍耐和耐心是有限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著他摔門離開,我立刻換了一曲《好日子》。
吹著吹著,眼淚不自覺下來。
之後幾天,季臨淵都沒有回家,他在等我低頭。
而我沒有主動找過他一次。
每次見他都是在阮星瑤的朋友圈或者是直播。
似乎是故意示威,他甚至住在阮星瑤那裏。
好友知道後勸我低頭。
“其實季臨淵這麼多年對你很好,你把人哄回來,可不能便宜別人。”
我卻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他若是真愛我,不會這麼對我的。
一周後,我快要休息了,收到一個小視頻,還有一個地址。
視頻裏,季臨淵似乎喝醉了,叫著阮星瑤的名字,很是動情。
最終,我還是過去了。
敲門好幾分鐘,都沒人過來開。
我拿出嗩呐,直接吹了個《百鳥朝鳳》。
沒幾秒鐘,季臨淵就帶著身上的吻痕,一臉驚愕打開門。
阮星瑤隨後也跟出來,滿臉春色。
我掃他們一眼。
“季臨淵,離婚吧。”
在我轉身的時候,他拽住我的嗩呐。
“時漾,這是個誤會,你聽我解釋。”
我挑挑眉。
“難道非要讓我抓奸在床才算?或者要不要去鑒定你身上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