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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這些如刀般的目光,我再也忍受不住,抬腳就往外跑。
跑到商場門口,許薑萊才追出來,拉住我故作無辜:
“時夏,我不知道你這麼窮,要不我買的東西送你一個吧。”
我甩開她的手,再也控製不住脾氣,厲聲道:
“許薑萊,你演戲演夠了嗎?不覺得自己很虛偽很惡心嗎?”
許薑萊單純的眸子慢慢變冷,她勾唇嗤笑:
“你搶了我的潤澤,不該得到些懲罰嗎?”
“更何況,潤測說了,你現在是我的奴仆,你要是不聽話,小心你的孟氏集團~”
她的嗓音陰狠,像濕黏纏人的毒蛇。
我憤恨的瞪著她:“我可以退出,將裴太太的位置徹底讓給你。”
“裴太太的位置總會是我的,但你在讓位前,我不會讓你這麼輕鬆得走掉!”
話落,她的眸子又變得單純可人起來,
指著不遠處在馬路上的流浪狗,擔憂道:
“時夏,那裏有隻小狗在馬路上好危險,你快去救救它吧!”
話落,她一把將我推上馬路。
我看著小狗楚楚可憐的眼睛,不禁湧起了一絲惺惺相惜。
最終還是抬腳跑向了它。
可下一秒,抱著小狗的我,就被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撞飛了出去。
......
不知昏睡了多久。
再睜眼,我隻覺渾身都痛的厲害。
嘴上的呼吸機卻被裴潤澤一把拔掉。
他沒有對車禍的我關心一句,而是怒聲質問:
“孟時夏,你給我帶綠帽的事,現在在圈內傳的沸沸揚揚,你是想丟盡我的臉麵嗎?”
我一臉茫然,胸口的呼吸卻越來越困難,嗓子發堵說不出一句話。
護士立刻焦急到:“裴先生,你怎麼能拔呼吸機呢,孟小姐會死的!”
裴潤澤冷笑一聲:“她這種水性楊花的賤人,本來就該死。”
“孟時夏,現在你的事情已經影響了公司的股價,我給你兩天天時間恢複,之後你必須開直播澄清這件事!”
裴潤澤摔門而出,護士連忙將呼吸機給我帶上。
我眼眶發燙得看著天花板,才明白許薑萊的計謀原來在這裏。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好在我傷的並不是很嚴重,也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剛安定下來,我便覺得渾身燥熱不堪,一股難以抑製的情欲爬滿了全身。
突然,一個男人走近了我的房間,徑直撲向了我:
“許小姐說的沒錯,這次給我找的女人確實有幾番姿色。”
“很難受吧?哥哥現在就滿足你,讓我來看看許小姐說的催情蠱能不能讓我們欲仙欲死!”
說著,他抬手就要撕我的衣服。
我害怕得渾身顫抖,奮力反抗:“滾開!你不要碰我!”
可男人的卻堵住我的嘴,另一隻伸向更敏感的地方。
下一秒,房門就被人撞開,許薑萊舉著手機說道:
“直播間的各位朋友,都來聽孟時夏澄清啊,她作為孟太太,是不會背叛裴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