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裴潤澤聲稱自己被競爭對手下了催情蠱。
於是花5000萬包下最快的飛機,將他身為巫蠱師的白月光接到身邊。
他們當著我的麵,做遍家中各個角落。
就連我的腳邊,都滿是粘膩的小雨傘。
結束後,他摟著白月光滿臉暢快得對我說:
“你冷著臉給誰看?你作為我的妻子,就應該感謝小萊救了我一命。”
“你現在就去做佛跳牆,好好犒勞下小萊。”
我點頭應下,淩晨三點也出門為他們找食材。
離開時,我聽見青梅說:
“潤澤,你果然娶了一條狗回家,真聽話!”
“那是自然,我們裴家助她家的公司起死回生,她就應該一輩子感謝我。”
心痛間,手機突然響起,男人低沉醉意的話傳入耳中:
“我出兩個億作為彩禮賣下你家公司,你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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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別墅冰冷的大門,我點頭道:
“好。”
沈羨安的聲音立刻清醒了:“你說真的?那你和裴潤澤......”
我垂眸:“他為了給許薑萊留一個位置,沒有和我領證。”
“這個混蛋!要不是我家當初出了事!怎麼會讓他得逞!”
“時夏,一周後我會籌集所有資金回國,你等我。”沈羨安聲音堅定。
掛斷電話後,我在菜場門口蹲了三個小時,才買到需要的食材。
回去又花了兩個小時做好佛跳牆,我才累得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再醒來時,我是被燙醒的。
佛跳牆濃稠的湯汁灑在我的背上,瞬間起了一層血泡。
我尖叫著彈起身,就聽許薑萊哭訴道:
“時夏,我不過是想感謝你給我做湯,你為什麼要把湯撒掉?!”
裴潤澤聽到動靜,立刻衝了過來。
第一眼看的是許薑萊被濺紅的手背。
而我滿背是傷的我,他卻視而不見:
“孟時夏,你有什麼資格欺負小萊?!”
裴潤澤對我怒吼。
我眼眶通紅,否認:“我沒有,是她......”
“夠了!”
“當初,為了救你那個廢物爸爸開的公司,你利用爺爺對你家的舊情,逼我們聯姻來拯救孟氏集團!小萊才因此對我失望,遠走他鄉,如今我好不容易把她帶回來,你別想再耍手段!”
他字字戳心,就連我那離世的爸爸,都要從地下拉出來貶低一番。
可曾經,裴潤澤也是那位,我有困難就伸手,我有危險就擋在我身前的赤誠少年。
如今,他要守護新的人了,我就成了他最厭惡的障礙。
我彎下腰,疼的渾身顫抖。
裴潤澤卻派人將家庭醫生喊了過來。
一群人,興師動眾處理著許薑萊的小傷。
疼到幾乎暈厥的我成了所有人的笑話。
為了傷口不感染,我隻好挪動向門口,想要去醫院處理。
可卻被裴潤澤一把扯了回來,摔在地上。
傷口撞擊地麵讓疼得我生不如死。
裴潤澤卻斜睨著我,冷冷道:“你想出去找爺爺告狀?怎麼?見吸不動我的血了,就要去吸爺爺的?”
“我告訴你,你想做惡心的螞蝗,但裴家人不是你吸血的工具,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心頭一痛,想起曾經公司瀕臨破產時,是裴爺爺找到瀕臨絕望的我,說能拯救孟家。
前提是要和裴潤澤聯姻,而孟氏起死回生後的盈利,要分裴家8成。
為了爸爸的心血,我答應了。
後來,孟家所有的人脈,資源,技術都為裴家所用,他們隻出了錢,卻得到了更多的回報。
可就因為,我占據了裴潤澤的妻子之位,他對這些視而不見,仍然覺得我是吸裴家血的螞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