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施兆南說要回鄉扶貧,振興宗族。
我二話不說,匿名捐了上億資金。
村裏邀請他回來剪彩,兒子陪同他一起回鄉,順便體驗下生活,我因有巡展並未隨行。
提前結束海外巡展,我乘坐專機帶著禮物來到他偏僻的家鄉,卻沒見到被他接來體驗生活的兒子。
我找遍整個村子,最後在祠堂外的老槐樹下,發現了兒子被撕碎的限量版Labubu玩偶。
我發瘋似的衝進祠堂禁地,最終在供奉祖宗牌位的香案下,找到了被鐵鏈鎖住,滿身淤青的兒子。
他正和一群豬搶奪餿掉的豬食。
要知道,這個村能修路蓋房,全靠我的捐贈。
可他們竟聽從所謂“神女”的命令,認定我唯一的兒子是給他們村子帶去災禍的“罪子”。
他們堅信,隻要將兒子當成祭祀的貢品折磨,上天就會賜予他們財富。
我氣笑了。
這群愚昧的畜生,真是吃得太飽了。
既然這麼相信他們的“神女”和上天,那就都留在這,給這片土地當養料吧。
......
1.
幼兒園放假,兒子陪同老公回鄉剪彩。
兒子馬上生日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我提前結束海外巡展,沒等特助處理完後續事宜,先行包了專機趕回來。
包裏裝著給施兆南買的瑞士手表,給辰辰買的最新限量版Labubu。
下了飛機,司機開著勞斯萊斯駛向這個偏僻的山村。
車在村口停下。
我沒見到兒子,用手機定位兒子的電話手表也沒找到,打電話找施兆南也沒打通。
“施太太來啦。”村長陪著笑臉,“兆南這會不在,出去辦事了。”
“辰辰呢?”我直接問。
村民們互相對視一眼,有人說:“小少爺在接受宗族的祝福。”
祝福?
“什麼祝福?他人在哪?”
“在...不知道。”村長結結巴巴,“兆南說了,這兩天不能見外人,就連您也...”
我已經沒心思聽他廢話,直接朝祠堂走去。
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兒子。
遠遠看到祠堂門口站著幾個人。
我拉了一個離我最近的村民,問他:“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4歲大的男孩?”
村民眼神閃爍,不敢和我對視。
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內心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我開始大喊:“辰辰!辰辰!你在哪?媽媽來了!”
喊得嗓子發啞,都沒有兒子的動靜。
就在這時,我看到祠堂外的老槐樹下,有一些塑料碎片。
我彎腰撿起。
是辰辰最愛的奧特曼玩具,被砸得粉碎。
那是限量版,我托人從日本買回來的,辰辰寶貝得很,走到哪帶到哪。
血直衝上腦門。
我發瘋一樣四處尋找。
東廂房,西廂房,後院...
都沒有。
最後,我的目光落在祠堂深處的禁地。
那裏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平時連男人都不能隨便進入。
我衝向香案。
就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下麵,我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辰辰!
他被鎖在籠子裏,脖子上還套著粗重的鐵鏈,細嫩的脖子上全是勒痕,裸著上身,上麵畫滿詭異的符號,蹲在地上跟幾頭豬搶食。
那些豬食已經餿了,散發著惡臭。
可我的寶貝兒子,正用小手抓著往嘴裏塞。
他瘦了一大圈,臉上全是淤青,眼神空洞。
“辰辰!”我心神俱裂,心疼地大喊。
辰辰聽到聲音看了我一眼,繼續往嘴裏塞著豬食。
“你給我打開鎖鏈,聽見沒有!”我對著身後趕來的村長怒吼。
“施......施太太,你聽我說......”村長急著要解釋。
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說什麼?說你們把我兒子和豬一起關到籠子裏?吃豬食?”
“鑰匙呢,給我馬上立刻把籠子打開!”
村長訥訥解釋:“這是特殊淨化方式,您兒子不懂禮貌,我們也是為了他好,......”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揮他臉上,嘶吼:“去你媽的淨化,快給我打開,否則我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