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丈夫喜歡他的大嫂。??
他們聯手把我推進了海裏。
重生歸來,我捏著渣夫簽下的離婚協議冷笑。
這次,我直接撲進了養兄的懷裏。
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
他掐著我腰問還敢亂摸嗎,指尖卻劃過我喉結。
當仇人跪地求饒時,我踮腳吻上養兄的唇。
“哥,這次…換我抓住你了。”
他眸色驟深,呼吸滾燙:
“叫錯稱呼了,寶寶。”
......
窒息感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我死死纏繞。
冰冷的海水爭先恐後地湧入我的口鼻。
帶著鹹腥的氣息,蠻橫地剝奪著我肺裏最後一絲空氣。
我拚命掙紮,四肢卻像灌了鉛般沉重。
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不斷下沉,墜入那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
周煥寧那張平日裏溫潤如玉的臉,此刻卻扭曲著,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在我模糊的視線裏漸漸遠去。
溫蕊站在他身旁,妝容精致,眼神裏滿是毫不掩飾的得意與惡毒。
他們就那樣冷漠地看著我,看著我一點點走向死亡。
“不――!”
我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心臟狂跳不止,額頭上布滿了冷汗,浸濕了鬢發。
急促的喘息聲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胸口還殘留著被海水淹沒時的窒息感,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裂般的疼痛。
我茫然地環顧四周,熟悉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卻冰冷的光,映照出奢華卻空曠的臥室。
這裏是周家老宅,是我名義上的家,卻也是囚禁了我兩年的牢籠。
手機上清晰地顯示著日期――周煥鈞葬禮後的第三天。
原來,我不是在冰冷的海水中死去了嗎?怎麼會回到這裏?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白皙纖細。
這不是幻覺,我真的......回來了?
重生的狂喜還未在心底蔓延開來,樓下傳來的喧鬧聲就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我所有的思緒。
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親昵,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掀開被子下床。
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那刺骨的寒意讓我更加清醒。
走到窗邊,撩開厚重的窗簾一角,目光投向樓下的客廳。
果然,溫蕊正抱著周嘉灝,坐在本該屬於我的位置上,與周母談笑風生。
她穿著一身素淨的黑色連衣裙,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悲傷,眼神深處卻藏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她懷裏抱著個粉雕玉琢的男孩,正是周嘉灝。
而我的婆婆,正親手剝著橘子喂到那孩子嘴邊,眼角的皺紋裏盛著從未給過我的慈愛。
“這玉鐲子真好看,”
溫蕊的聲音像浸了蜜的毒,她纖細的手指正捏著本該戴在我左手腕上的玉鐲把玩。
“瞧這水頭,定是老物件吧?”
我的呼吸驟然停滯。
那是外婆留給我的遺物,翡翠裏凝著一抹淡淡的紫羅蘭。
當年我嫁進周家,周煥寧嫌它土氣,幾次三番讓我摘下來。
是我死死攥著不肯鬆手,這才成了我在這個家裏唯一的念想。
“媽媽說這是寶貝,”
周嘉灝突然開口,他的聲音清脆,“可我覺得不好看!”
話音未落,他突然伸手抓住玉鐲,用力向外一扯!
“不要!”我失聲尖叫,衝下樓的腳步踉蹌著。
可還是晚了。
“啪嚓――”
清脆的碎裂聲像重錘砸在我的耳膜上。
抹摔在大理石地麵上,裂成數不清的碎片。
其中一塊濺起,擦過我的腳踝,留下一道細小的血痕。
但我無暇顧及。
“哎呀,你這孩子!”
溫蕊故作驚慌地拍著周嘉灝的背,眼底卻閃著狡黠的光,“快給嬸嬸道歉!”
周嘉灝把頭埋進她懷裏,奶聲奶氣地喊:“不是我弄的!是它自己掉的!嬸嬸好凶!”
婆婆皺起眉,語氣帶著明顯的偏袒。
“銜春你別生氣,小孩子不懂事。回頭讓煥寧給你買個新的,比這個好十倍百倍。”
新的?
我想起周煥寧的朋友們總是在背後嘲笑我。
說我是周煥寧的舔狗,說我不知廉恥地纏著他。
我想起溫蕊總是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我,像看一隻礙眼的蟲子。
我想起周煥寧對我的冷漠和無視,他從未碰過我。
卻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對他的好,把我當成他和溫蕊苟且的遮羞布。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他們竟然聯手害死了我!
就因為我知道了他們謀害周煥鈞的秘密,他們就毫不猶豫地對我痛下殺手。
“道歉。”我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寒意。
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沒聽清我的話。
“我讓他道歉。”我盯著周嘉灝,一字一頓地重複,“為了這隻鐲子,給我道歉。”
客廳裏的空氣瞬間凝固。
婆婆的臉色沉了下來:“晏銜春,你別太過分!不就是隻破鐲子嗎?”
我沒有理會他們,目光冷冷地掃過客廳裏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溫蕊和她懷裏的周嘉灝身上。
“周嘉灝,”我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把東西撿起來。”
周嘉灝被我的氣勢嚇到了,愣在那裏。
溫蕊皺了皺眉,抱著周嘉灝站起身,柔聲說:“銜春,你別嚇到孩子,他還小,不懂事......”
“不懂事?”我打斷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再小也該知道什麼東西不能碰。溫蕊,管好你的兒子,別讓他像你一樣,手腳不幹淨。”
溫蕊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周母也皺起了眉頭,想說什麼,卻被我冰冷的眼神製止了。
不得已溫蕊伸手杵了杵周嘉灝,周嘉灝臉色慘白地小聲開口。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