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親手上的力道愈發加重。
耳朵上的疼痛將我從回憶中喚醒,我收斂住眼睛中的怒意
“女兒不敢,我隻是在琢磨給繡娘做些什麼可口的飯菜。”
“賤皮子,我看你就是想偷懶,做好了就給你弟妹送過去,耽誤了我大外孫的健康,我扒了你的皮。”
我剛將熬煮了一下午的雞湯端給弟妹,她隻嘗了一口,湯碗便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滾燙的湯水漸到臉上,我被燙的一哆嗦,卻不敢動。
“死丫頭,你是不是存心不讓我好過?”
“這湯這般燙,你是想燙死我肚子裏的孩子嗎?”
母親恰好走到弟妹的門前,不由分說,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小賤貨,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要是我大孫子出事,你一條賤命都不夠賠的。”
我並未言語,隻是蹲下身,開始收拾地麵。弟妹冷哼一聲:
“哭什麼哭,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母親說你幾句,你還委屈上了?”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身份,讓你照顧我,你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