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厲景川聽到下人來報薑妗妗身體不適,臉色瞬間變得焦急起來。
來不及多想,他轉身便要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中似有一絲複雜的情緒,但轉瞬即逝。
隨後,他腳步匆匆,向著府外奔去,隻留下我一人。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心中五味雜陳。
想當初我懷有身孕之時,滿心歡喜地期待肚子中的小生命,可他卻對我愈發冷淡。
那時,我也曾小心翼翼地向他提及。
希望他能陪我去尋大夫把脈問診,關切一下腹中胎兒的狀況。
他卻滿臉不耐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笑道。
“別的婦人都能獨自應對這些事,怎就你這般嬌貴,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似乎已經忘了,在更早之前,當我初入厲家。
還是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時,他卻並非如此。
那時的他,時刻守護在我身旁。
“這是我厲家悉心嗬護之人,誰敢欺她,便是與我厲家為敵,先掂量掂量自己有無這等能耐!”
我也曾以為這份守護會是永恒。
可如今,時過境遷,一切都已改變。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這些回憶強行壓下。
如今團團已逝,我與他之間,也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