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如此,我也從未向厲景川伸手索要過錢財。
平日裏,我憑借自己的針線手藝,接些繡活,勉強維持生計。
想著攢夠銀錢,能為團團尋得良醫,治好她的病症。
可如今,團團卻永遠地離開了我。
想到此處,我心中滿是悲戚,眼神也黯淡下來,冷冷說道。
“你放心,往後我絕不沾染厲家一分一毫。”
待我離開這將軍府,便與厲家再無瓜葛。
厲景川似乎並不相信我的話,他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放置在桌上,說道。
“不管怎樣,團團始終是我厲家血脈,莫要做出丟厲家顏麵之事。”
這是他五年來,第一次主動給我物件。
可如今的我,早已心死,這玉佩於我而言,不過是一塊冰冷的石頭。
我沒有理會他,依舊自顧自地整理著團團的遺物。
厲景川見我這般態度,不禁眉頭緊皺,麵露慍色,說道:
“葉婉,莫要太過分,我好言好語與你交談,你......”
他話還沒說完,但我已經不想和他繼續再說什麼。
隻是淡淡道,“明日記得回家,要去祖墳一趟”
他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門口有下人匆匆來報。
“將軍,薑小姐派人傳來口信,說她突然孕期不適,腹痛難忍,想見將軍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