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小心翼翼地將畫作包好,再次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沈裴川的工作室。
此時的我,臉色蒼白如紙,腳步虛浮,隨時都可能倒下。
沈裴川看到我再次出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冷漠的模樣。
“你還真的把畫帶來了?”
他伸手想要拿過我手中的畫。
我猛地往後一縮,說道:“畫我帶來了,你把畫稿還給我。”
沈裴川冷笑一聲:“先讓我看看畫,要是不符合我的要求,你就別想拿到畫稿。”
我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但此刻也隻能聽他的。
我緩緩打開包裹,將那幅用心頭血繪製的畫展現在他麵前。
沈裴川看著畫,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情。
他似乎沒想到我真的能完成。
過了一會兒,他撇了撇嘴,說道:“勉強合格吧。”
說著,他轉身從抽屜裏拿出那幅畫稿,扔在了我麵前。
“好了,東西你也拿到了,趕緊給我滾!”
沈裴川不耐煩地說道。
我抬起頭,看著他,
眼中沒有了憤怒,也沒有了悲傷,隻有深深的失望和決絕:
“沈裴川,從今天起,我們徹底斷絕關係。以後,我與你再無瓜葛。”
說完,在他麵前,我親手撕碎了畫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