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我從備受讚譽的蘇家才女,
淪為了眾人眼中沽名釣譽、惡毒自私的女人,
而毫無才華的孟婉月卻踩著我的名聲,在藝術圈嶄露頭角。
由於名聲盡毀,我被藝術圈的各種活動排斥在外,
甚至不少藝術展覽都不再向我發出邀請。
我就像被榨幹了價值的工具,淪為了滋養孟婉月的養分。
如今的我,麵對他的冷漠與刁難,已不願再做過多爭論。
“把那幅畫稿還給我,從此你我斷絕聯係,互不相幹。”
沈裴川不屑地撇了撇嘴:“斷絕聯係?你以為這麼容易?”
“我告訴你,孟晚香,你和顧敘白鬧離婚,
還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現在又來跟我要畫稿,你到底想幹什麼?
是不是想報複月月?我可不會讓你得逞!”
他的臉上寫滿了警惕和敵意,仿佛我是一個隨時會傷害孟婉月的惡魔。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那你說,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畫稿還給我。”
“哼,想要畫稿,沒那麼容易。除非......”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
“除非你能用心臟往上三寸的心頭血作一幅畫,作為恭喜月月出院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