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天生媚體,手腕會生出能提升氣運的紅線。
紅線斷,男人氣運翻倍。
與顧承澤在一起的五年,他隨時隨地與我顛鸞倒鳳。
吻斷了我無數根紅線,氣運也翻了無數倍。
成為首輔那天,攝政王身死,他的青梅守了望門寡。
他將我推給了來接親的隊伍。
......
“她天生媚骨,一碰就癱軟,是極品中的極品。”
“更重要的,和她睡一覺,就能氣運暴漲,我的首輔位置,就是和她睡來的。”
怕攝政王的小廝不信,他拿出我們恩愛時的床單,手把手教他們吻斷紅線的方法。
我哭著問他為什麼。
他神色淡淡。
“你是魅魔體質,一刻也離不開男人。”
“青青不一樣,她單純可愛,冰清玉潔,被其他男人碰了,會活不下去。”
“你放心,不管你被多少人睡了,我都不會嫌棄,首輔夫人的位置都會是你的。”
他帶著夏青青揚長而去,還叮囑我好好享受。
我笑著說好。
他不知道,我的這聲“好”,會把他推入萬丈深淵。
顧承澤帶著夏青青離開後,四個下人立刻圍了上來。
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粗糙的手掌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向我的衣襟。
"小娘子別怕,我們哥幾個會好好疼你的。"
為首的男人咧開滿口黃牙,噴出的酒氣熏得我作嘔。
我強忍恐懼,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手腕上的紅線若隱若現,那是恐懼到極點的征兆。
下人們看到紅線更加興奮,像餓狼見到血肉般躁動起來。
"等等。"
我後退半步抵住馬車壁,聲音發抖卻盡量平穩。
"你們四個人,我隻有一個。"
家丁們麵麵相覷。
我趁機抬高聲音。
"不如你們打一架,誰贏了我就跟誰。反正..."
我故意拉長語調。
"攝政王已經死了,要的隻是替嫁新娘,至於新娘幹不幹淨,他一個死人會在意嗎?"
馬車突然劇烈顛簸,車夫驚慌的喊聲從外頭傳來。
男人們為爭奪優先權已經扭打成一團,我趁機掀開車簾。
月光下是陡峭的山坡,我毫不猶豫地縱身躍下。
荊棘劃破衣衫,碎石硌得生疼。
我蜷縮著滾落山崖,耳邊盡是布料撕裂的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停在緩坡上,渾身火辣辣地疼。
確認他們沒有追來後,我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往城裏走。
天蒙蒙亮時才看到熟悉的巷口。
我的裙擺早已破爛不堪,裸露的皮膚上布滿淤青。
推開院門時,我聽到廂房傳來曖昧的聲音。
透過窗紙,我看到兩具身影。
顧承澤將夏青青壓在書案上,她的羅衫半褪,雪白的肩頭印著鮮紅指痕。
"承澤哥哥...別...林姐姐回來看到..."
夏青青欲拒還迎的嬌嗔像刀子紮進我心口。
顧承澤喘著粗氣咬她耳朵。
"那個蠢貨?這會兒怕是正在家丁身下快活呢。"
我踹開房門的巨響驚散了鴛鴦。
顧承澤慌亂地扯過外袍遮住夏青青,卻在看清是我時露出見鬼般的表情。
"你怎麼..."
他目光掃過我破碎的衣衫,突然暴怒。
"賤人!你竟然讓那幾個下人得手了?"
“果然一刻都離不開男人!”
夏青青裹著袍子啜泣。
"林姐姐,我和承澤哥哥是清白的...隻是他怕我冷..."
"青青別怕。"
顧承澤將她護在身後,轉向我時換了副嘴臉。
"念玥,我把你扔給攝政王的下人,是因為相信你為了我忍得住浪,沒想到你這麼令我失望!”
”你這樣的體質,我怎麼可能和你生孩子?"
他從抽屜取出早就備好的避子湯。
"喝了它,我和青青的孩子將來要繼承家業,不能有你這樣放浪的生母。"
瓷碗砸在地上碎成齏粉。